得第一手資料。
現在,還有一個地方承業必須去,那就是“鼎盛王朝”實景演出團隊。
近二年,演出團隊除了自己獲利豐厚外,給華晟也賺了四五千萬的演出利潤,同時還大大提高了華晟集團和興德市的知名度,現在,這臺實景演出已經成了來興德旅遊甚至來京旅遊的必看節目,每場三百元的門票場場爆滿。
可近兩個月,宣傳部幾次通知承業,說近來演出質量下降,觀眾銳減,而近一個月還出現了**演出的情況,原來一場村女小河沐浴的舞蹈中,演員是穿緊身衣的,現在,演員乾脆**,透過這個方法吸引觀眾,的確達到了一定效果,可許多觀眾已經給有關部門反應,要求嚴查。
第二天晚上,承業驅車去了演出地元寶山,承業沒和任何人打招呼,只帶著家棟買票進了觀眾席。
晚八點半,實景演出正式開始。
承業不動聲色,坐在觀眾席上認真看著。
炫麗的燈光從河對岸照到主演出場地,一位美麗的女演員與一位男演員柔情繾綣,翩翩起舞。
承業知道,這是一場表示康熙南巡的舞蹈,音樂伴奏舒緩清麗,男女演員舞姿翩翩,承業很快被帶入瞭如詩如畫的情境之中。
接著,是一場群舞,許多男女演員身穿皮衣,手持弓箭,與手持繡花布繡花針的女子翩翩起舞,承業也看見過,這是表現康熙木蘭秋的情景。
不一會兒,大幕閉合,觀眾席上也引起了一陣騷動。
承業正在納悶兒,紅色幕布徐徐拉開,一群裸女在強烈燈光照射下緩緩起舞,玲瓏的身姿,雪白的肌膚,身體的每一平方寸,在強烈燈光的照射下一覽無遺,魅惑無限。
接著,燈光變幻,音樂節奏加快,演員們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而且加上了許多魅惑性動作,場下觀眾的手機、照相機、攝錄機的閃爍強光也此起彼伏,有的人還吹起了口哨,場面更加騷動起來。
承業看得血脈憤張,身體也有了感覺。
“家棟,你看,這舞蹈在咱這城市真不行啊!”
承業看了看家棟,搖了搖頭。
“在港臺也得後半夜。”
家棟笑了笑,沒再言語。
“走吧,去後臺看看。”
還有幾分鐘散場了,承業起身,和家棟一起走向了後臺。
原來的舞臺設計、編劇是紀飛,導演是韓冰玉,演員領隊是宮,現在,紀飛早已離開,因為這裡已經不許用了,冰玉和宮仍在。
可找了一圈,沒有見到兩人的影子。
承業手機裡還有兩人的電話,可半年多沒聯絡了,承業不知道還能不能打通。
承業拿出手機,撥通了冰玉的電話。
“李總,還記得我們,多謝啊!”
冰玉顯然喝了很多酒,語調中帶著放浪的誘惑。
“你在哪兒?”
承業沒心思和她鬥嘴,皺著眉頭問道。
“我在北京,怎麼,過來玩嗎?你喜歡成群的,不喜歡單個兒,是吧?”
冰玉言語無忌,大聲對承業說道。
“現在的‘鼎盛王朝’誰做導演,還是你嗎?”
承業沒等冰玉說完,便大聲問道。
“哦,沒意思,李總,你真沒意思,真沒情調。你問宮吧,她應該在興德。”
冰玉說完,掛了電話。
承業趕忙給宮打電話,可打通之後沒人接聽。
承業每個二分鐘打一遍,第九遍時,宮終於說話了。
“誰呀,討厭。”
宮低聲說著,承業聽得出,宮很疲憊,彷彿剛剛醒來。
“我,李承業。”
承業有些不耐煩,提高聲音說道。
“哦,李總,你在哪兒?”
宮換了口氣,提高聲音問道。
“誰呀?”
承業聽見,宮身邊有個男人,正不耐煩地問宮。
“我在演出現場,宮,現在導演這一塊是歸你管嗎?”
承業壓住火氣,對著手機問道。
“是啊,冰玉姐回京另有專案,我先帶著,怎麼,有問題嗎?”
宮笑著,聲音魅惑。
“當然有問題,宣傳部和信訪局都找過我,老百姓多次上告了。”
承業想平靜,可還是平靜不下來,聲音提高了許多。
“有啥問題,您是說**演出吧?我覺得沒什麼,老百姓愛看,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