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記忍住劇痛,結結巴巴地問著。
“大醫院可能有辦法,咱這小衛生院不行。”
女醫生摘下手套,低聲說著,幾個跟從的壯漢心中暗笑,這老傢伙以後該老實了。
可想到還得帶他去市立醫院,幾人又暗中叫苦,黑天半夜,這覺是睡不成了。
劉書記到了興德市著名的男科醫院,值班醫生同樣搖了搖頭。
“恕我直言,您也得有思想準備,你的這個傢伙已經廢了。好在您年紀已經不小了,有孩子了吧?”
醫生笑眯眯地看著劉書記,彷彿在幸災樂禍。
“您想想辦法,這樣也不行啊!”
劉書記幾乎暈厥過去,這東西可不是隻為了生孩子啊!
“先生,對不起,恕我直言,我們這裡能夠治療一些傷病,可這也得有個限制,就比如一隻瓷碗,有了瑕疵我們可以修復,打成兩半我們可以拼接粘合,可如果碎成一堆瓷片甚至一堆粉末,誰也無能為力。”
醫生看來對劉書記這種人也不太喜歡,絲毫沒有安慰同情的意思。
“那怎麼辦?”
劉書記徹底絕望,無力地問道。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止疼,消炎,別再感染,感染可不僅是命根的問題,整個命都沒了。”
醫生說完,拿來棉球酒精,給劉書記清創。
“哎呀!”
劉書記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劉楠帶著很大的氣,回到興德。
當時,他真不想回來,可慧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一番勸說,終於使他放棄了固執的堅持。
“你知道他是誰嗎?鎮裡的書記,還是焦炭廠廠長,一向專橫跋扈,看你把他打得,估計也成殘疾了,他能吃這虧?一會兒不讓那些嘍殺了你才怪!還有,你也別怪我,我一個弱女子,敢不聽他的?你若真想對我好,趕快離開,以後再聯絡我,咱再遠走高飛。”
慧芳揉著劉楠的臉頰,柔情說道。
“好,慧芳,我聽你的!以後聯絡,多加小心。”
劉楠覺得慧芳說得絕對有理,便趕忙忍著傷痛,啟動車子,沿著原路飛馳而去。
“怎麼了,劉楠,臉上那麼多傷?”
在那個練車的空地上,金星見到劉楠,驚詫問道。
“沒事,昨晚喝多了,跌了一跤,差點摔死。”
劉楠趕忙撒謊,他不能讓金星知道自己在那個風流小鎮所做的一切。
“我告訴過你,現在不許喝酒,你沒聽見?”
金星大怒,指著劉楠吼道。
“昨天來了兩個高中同學,沒辦法,以後不喝了。”
劉楠忍著身上的傷痛,低聲說道。
“一定要記住,在這二十來天的時間裡,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