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距案發地三公里外的一家酒店旁,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終於被家棟說服,把家棟拉到一個小酒館低聲對家棟說道。
“好,多謝這位兄弟,以後有訊息就通知我們,記住,我不會讓你白說的。”
家棟說完,拿出一萬塊錢塞進男子的衣兜裡。
“哦,好的,可得給我保密啊!”
男子驚喜不已,把錢揣起,並給家棟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承業這幾天心如死灰,他從未覺得如此無聊過。
“孩子,我的孩子,還沒有名字,小芳,自己多孤單”
有時,提起這母子,承業便會不停地重複這兩句話。
“李總好像精神上有病了,目光呆滯,總說那幾句話,挺嚇人的。”
有一天,張薇又見承業說這幾句話,便附在欣欣耳邊說道。
“是很可憐,他受的打擊太大了,博文不在身邊,以後慕容飛雪指不定給不給他,這孩子是那樣可愛,是他的命根子。”
欣欣嘆了口氣,看著承業說道。
“是,是我的命根子啊!”
承業聽見了欣欣的話語,重複著說道,他的頭腦中,一直是孩子那咧嘴時露出的尚未長牙的牙床和晶亮機靈的目光,還有那滑嫩的小手。
“李總,別總這樣了,你還有許多工作要做,我們商討的那個規劃還有哪些地方再商榷一下,哪些地方可以付諸實施,您得決定了。”
欣欣想分散一下承業的注意力,便和他商討集團發展問題。
“怎麼著都行,你們隨便吧。”
承業頭都沒抬,淡然說道。
可欣欣也看得出,每次他和家棟說話時,承業的眼神便分外精明,亮晶晶地發出奪人的光芒。
只要家棟一說還沒訊息,他燃燒的目光便會立刻熄滅。
欣欣知道,現在,承業把心思全用在了復仇上面。
“家棟還沒回來?”
承業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對欣欣和張薇說道。
“快了,剛打完電話,說今天還有些收穫呢。”
半個小時前,欣欣詢問家棟時,家棟便和欣欣簡單說了今天的情況。
“什麼收穫?”
承業立刻來了精神,站起身問欣欣。
“具體情況他沒說,一會兒回來就知道了。”
欣欣拉住承業的手,她知道,承業是個不易擊垮的男子,這次打擊對他來說太大了。
“愧疚,悔恨,憤怒,痛惜,絕望,無奈欣欣,你們不知道我心裡的難受滋味啊!這何止五味雜陳啊!我侄子小博延被害時我就險些瘋掉,現在,我的孩子還沒有名字啊!”
承業說著,眼裡又湧出了旺盛的淚水。
“行了,承業,那你也彆著急,你的心情我們都理解,可你也得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總是這樣我們也心疼,有些事你不做主是不行的。”
欣欣眼裡已經蘊滿淚花,每次提起小芳母子,她就止不住眼淚。
正說著,家棟的奧迪a六轎車停到了樓下,承業立刻聽到了,走到窗前興奮地說道:“家棟回來了。”
“李哥,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個人,他曾經發現過行兇的三人,說其中有一個在某工地包過活兒,我感覺,我們距離那三個惡魔越來越近了。”
家棟一邊喝著張薇遞過來的茶水一邊興奮地說道。
“好,家棟,窮追不捨,一定要抓住那三個惡魔,我要用他們的頭祭奠小芳母子。”
承業目光如炬,精神振奮,與前幾天判若兩人。
“告訴那位知情者,繼續留意觀察,我們多給他些錢,剛才給了多少?”
承業看著家棟,低聲問道。
“我給一萬,說好了以後再給。”
家棟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道。
“太少了,吝嗇鬼,再加幾萬,沒錢誰會無緣無故地幫咱啊!”
承業埋怨著,對欣欣說道,“以後給家棟帶足現金,不能虧著人家。”
“不用,李哥,給多了人家也許會多心。”
家棟笑著解釋,他明白,承業現在是不惜代價要替小芳母子復仇了。
幾天過去了,又沒有了動靜,家棟給那個小夥子打了實際比那電話,仍未發現新的線索。
金星這幾天心裡異常擔憂,現在,他最大有的不是警方,而是承業手下的家棟等人。
“你們幾個哪也別去,就在屋裡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