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充溢的成就感,還時時在自己的腦海中浮現。
現在,家棟和小郝回來了,自己多了膀臂,心理似乎不那麼拘謹了,一次,他和家棟小郝詳細介紹了這次行動的具體細節。
“太漂亮了,安晨,從地點的選擇到武器的選用,從你的動作到你給他們設計的死後的姿勢,一切都堪稱經典。”
家棟讚不絕口,對這個兄弟,他真得刮目相看了。
“你利用了他們兩個的隔閡,在兵法上這叫知彼,你瞭解自己的優勢,這叫知己,所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小郝真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小兄弟有如此精細的心地。
“這樣的敗類就得多除掉幾個,這樣社會會更安定。”
安晨忍不住,終於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記住,安晨,咱可不是什麼殺富濟貧的梁山好漢,現在社會還沒到那個程度,眼下,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華晟,保護好李總,振興青龍幫。”
家棟似乎看出了安晨得手之後的快意,他真怕這種快意蔓延下去,使安晨喜歡上這種充滿快感的殺人遊戲。
承業的病情已經徹底好轉,這個週六,醫生告訴欣欣,下午讓他下床試試。
屈指算來,承業已經在病床上躺了一個多月。
在床上,承業和沒得病之前沒什麼兩樣,他經常握住欣欣的手,和欣欣說笑話,也經常和家棟小郝談笑風生。
兩點,欣欣給承業穿好衣服,扶著承業走下床鋪。
承業戰戰兢兢,不敢邁步,腳似乎有千斤重,腳下的土地班是那樣陌生,那樣堅硬,自己怎麼也不敢走動一步。
“沒事兒,可以的,醫生都說了,沒問題。”
欣欣和家棟一起鼓勵承業,希望承業恢復正常。
半個小時了,承業還站在原地。
醫生過來了,笑著說道:“心理作用,你身體已經沒事了。”
承業很焦急,欣欣在後邊,衝家棟使了個眼色,示意家棟推承業一把。
“哎,對不起。”
家棟裝作被人撞了一下的樣子,身子往前一歪,正好撞向承業,承業終於向前邁了一大步。
“你看,承業,你可以的。”
欣欣馬上鼓勵,承業往前走了幾步,步履雖很稚嫩艱澀,可終於可以一步步往前走了。
“沒事了,承業,走吧。”
欣欣拉著承業,向走廊走去。
“這隻手還有點兒問題。”
承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顯得憂心忡忡。
“沒事兒,承業,恢復到這個狀態已經不錯了。你看看興德市大街上許多得了這種病的男子,大都拖拖拉拉,手腳殘疾,或語言障礙。你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再好好練習練習就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了。”
欣欣笑著,一是對承業的安慰,也是自己的真心話。
是的,欣欣曾做過最壞的打算,如果承業癱瘓在床,她就傾盡全力,照顧承業的一生!
“家棟,今天咱去飯店,你們回來了,還沒好好給你們接風,一會兒我告訴安晨定桌兒,去國貿,欣欣,咱們都去,慶祝我下床啊。”
承業笑笑,現在,他唯一擔心的是自己的左手。
“李哥,先不用了吧。”
家棟唯恐有什麼麻煩,趕忙制止。
“不,一定要去。造船廠造好的船下水了,還得有個儀式,我下床了也得慶祝一下啊。”
承業說著笑話,看了看欣欣。
“這次還喝酒嗎?”
欣欣拍著承業的肩膀,嗔怒問道。
“從此以後,滴酒不沾。”
承業笑笑,搖了搖頭,他真不想這樣,可醫生已經給他說了,再喝酒極為危險。
“等李哥能喝酒時再去吧。”
家棟還想拒絕,找個藉口。
“今生今世我永遠不喝了,可飯還是要吃的,還是要和弟兄們坐坐的。”
承業笑著,他現在的興致極好。
十二點,家棟、欣欣、小郝、安晨和承業一起走進了國貿大廈。
“點些好菜,好好吃吃,哥幾個,要點好酒,看你們喝酒我也高興啊!”
承業吩咐著,告訴安晨負責點菜。
不一會兒,桃仁牛柳、醬油蒸鮮魷、海鮮沙律卷、老蚌懷珠等一系列名菜擺滿一大桌兒,承業招呼家棟小郝熱熱鬧鬧吃起來。
“你看,我這隻手,端個茶杯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