贓不均解下死仇,兩人約定再次談判時,盧曉光一躍而起,把匕首刺進了虞常勝的心臟,而虞常勝忍痛擊中了盧曉光的胸脯,兩人雙雙斃命。
還有的說,盧曉光和虞常勝痛恨死看上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而且說這個女人是市歌舞團演員,兩人因此結下冤仇
無論如何,只有一點人們確信不疑,就是虞常勝殺死了盧曉光,盧曉光殺死了虞常勝。
安晨表面平靜,別人提起時只是稍微附和幾句,心裡卻按抑不住高興,這兩個人,真是罪有應得。
想起那天虞常勝光著下身壓在成巖身上的情景,安晨就怒火中燒,想起那天虞常勝腿間那亂糟糟的一團,安晨心裡就忍不住一陣噁心,現在,這個色狼被自己捅死,真是罪有應得;還有盧曉光,那貪婪的眼神,那故意裝出的為難表情,看了真令人作嘔,現在,他也隨虞常勝去了,兩人到了那邊再爭鬥吵鬧吧。
每當想起這些,安晨總有一種莫名的快意,讓令人噁心的人死在自己的手裡,真是一件難以言傳的快事,這種爽快,比那些虛擬的遊戲刺激得多,爽快得多。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再幹一把,許多次,安晨在心裡默默地說道。
成巖和小乖在承業的別墅裡已經四五天了。
第五天,承業從外邊回來,很興奮,並給安晨打了電話。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真不假!成巖小乖,聽說了嗎?那個欺負你們的虞常勝已經被人捅死了,他的大舅哥也被虞常勝打死了,這回好,兩人一個貨色,一個結局,死有餘辜啊!”
剛坐下,承業就高興地對兩位美女說道。
“啊?真的!真是活該!”
成巖和小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興奮不已。
“真的,現在興德市大街小巷傳遍了,興德市的老百姓都在解恨呢。”
承業也很興奮,看了看安晨。
“罪有應得!活該!”
安晨笑了笑,隨聲附和著。
承業彷彿從安晨的話語中聽出什麼,可他沒說。
“二位,今天我正式徵求一下你們的意見,你們願意留下來還是離開呢?”
承業端起酒杯,帶著大家,猛幹一口,對老人說道。
“李總,我要離開,我想辦一所舞蹈學校,我的專業是舞蹈,學的是古典舞,民族舞,我想把自己的專業傳承下去。所以,我想離開這裡,到北京或其他地方,闖一闖。”
成巖看了看小乖,首先發言。
“哦,不錯,理想遠大,也有意義。我想,若開舞蹈學校也沒必要去北京吧,在興德不也挺好嗎?北京的競爭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