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沒意識到那是一種危險,而把它當做一種快意,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現在,金星為了女人與情敵大動干戈,為了前途而痛下殺手,我越來愈覺得這很可怕,應該收手了,可金星脾氣倔強,最後竟把我置之於外,把我當成了局外人,隱瞞著我幹其他一些事情,這令我非常寒心。”
志東字字句句發自肺腑,金星看得認真細緻,也認真回味,也覺得頗有道理。
“端木大哥,志東和您有聯絡?現在他怎樣?”
金星看完信,覺得志東說得很合情理,尤其對自己的剖析,異常尖銳。
可他為什麼要離開呢?既然知道這些,何不與自己面談呢?
“金星固執,偏激,對女人鍾情,對錢的貪慾太強”在信件最後,志東這樣評價金星。
“端木大哥,我寫這些,是希望你抓時間與金星面談一次,我真怕金星偏離軌道越走越遠,現在,他只是偶爾太過,包括對我的做法。”
信得最後,志東懇切說道。
“金星,信你已看了,那麼好的弟兄都離開你了,說明什麼?志東說過,以前也做過諸多過頭事情,可他已經悔悟,現在,他之所以遠走他鄉,是怕你對他下手;另外,他對於你,還是非常關心的。”
端木春說完,看著金星,等待金星談自己的看法。
“端木大哥,本不想攪擾你,怕給你添亂,既然你都已知曉,我就不再隱瞞,你走後,有些事情我做的確實過頭,違背您的初衷,現在想來,頗覺後悔,所以,這次來,一來是看看大哥,二來也望您給我指點迷津,我實在有些無能為力了。”
金星面色悽然,看著端木春說道。
“不是你才能不夠,是你攬事太多,是你心事太重,一個人的心是很寬廣的,那是他心無雜念的時候,可有時也很狹仄,那是他心生貪念的時候。”
端木春看著金星,鄭重說道。
“當然,你不可能像我這樣悠然自得,可也不可過於自加負擔,對女人,不可貪戀,對財務,不可過於貪戀,你放棄一些吧,否則,你會累垮的!”
端木春站起身,拍了拍金星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好的,大哥,我懂了!”
金星表情嚴肅,認真說道。
“有些話得放進心裡,時時品味。”
端木春說著,指了指屋門,說道,“你看了,我很好,不用惦記,志東也不錯,不必再打攪他。一會兒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