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秀瑩嬌花一般的面容,忽然大笑起來:“秀瑩,我還能行!”
“是啊,金星哥,你比原來還能幹,真舒服!”
秀瑩仍沉浸在剛才的震撼中,撫摸著金星的脊背驚喜地說道。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秀瑩趕忙往身上套衣服,剛穿上文胸,就聽門外大喊了一句:“這裡不是你們家的洞房!”
秀瑩穿上褲子,躡手躡腳向門外一看,只見門外站著五六個陪床的男子,有的呲著牙大笑,有的故意裝出慍色,敲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
秀瑩豎起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示意金星別說話。
“我們動靜太大了,那幾個男人受不了了。”
秀瑩撒嬌地撲倒在金星懷裡,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一直到八點鐘,兩人才從睡夢中醒來。
金星睜開惺忪的睡眼,忽然想起昨晚的計劃,便拿起手機,給義父俞書記打電話。
剛撥了一個號,金星的手機響了起來,金星一見,正是俞書記打過來的。
“金星,你這孩子,這麼些天也不通個話,現在,市政府都炸窩了。”
俞書記在電話裡責備著,可金星聽得出,義父對自己還是深沉的愛。
“對不起,爸,出了點事,我出車禍了,不好麻煩您。”
金星親切地說著,他知道,俞書記最愛聽自己叫他“爸”“現在我就要退了,一些事一定得注意些,金星,反貪局正在查你,你有什麼事情沒有?現在說吧,沒事,我在家裡。”
俞書記壓低了聲音,對金星問道。
“沒有,有的話也就是康達水泥廠周總給的兩筆錢,不到六百萬,我沒來得及處理,存摺還在我的抽屜裡,別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金星昨晚已經想好,容易被查出的也就是這點事了。
“前天你的抽屜就被撬開了,現在謠言傳得很兇,有人說你抽屜裡有一千六七百萬,還有大量保健藥品。”
俞書記壓低了聲音,對金星說道。
“爸,不會的,讓他們傳去吧,反正到時得看證據,那幾百萬塊錢也不是什麼事,至於那些藥品,是別人送的,我不用那玩意兒。”
金星冷笑著,對俞書記說道。
“幾百萬也夠判刑的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好說話了,你好好養著,彆著急,家裡有我,我想至多弄個取保候審或保外就醫之類的。”
俞書記嘆了口氣,關切地囑咐金星。
“爸,多謝你,我的傷就要好了,您注意身體,別太操勞,如果疏通不成我就認了,別把您老累壞了。”
金星一直很關心義父的身體,以前,每次去時,都會帶一些補品和常用藥品,義父一直頗為感動,對金星也視若己出。
“好了,我退休之前把你的事兒了了就得了,別的沒什麼了。過幾天讓你媽去看看你。”
俞書記說完,掛了電話。
金星拿著手機,呆呆地愣著,坐了好久。
第三天,金星接到了蔡源輝的電話,金星知道,自己得過幾天失去自由的日子了。
“楊局,身體好些了嗎?”
蔡源輝親切地叫著,金星卻聽出了他的得意和幸災樂禍。
“沒問題了,怎麼,有事?”
金星故意問道,他一直很反感蔡源輝自以為是的傲慢而又故意裝出的親近。
“有點事兒,志峰查出點兒你的問題,如果你身體可以,志峰想去一趟,他讓我先問一問。”
蔡源輝故意把自己撇清,其實他比誰都希望金星出事,其實,他也正在爭取金星的這個位置。
“政府裡誰沒點事兒,包括你,對吧?你告訴志峰,什麼時候來都可以,或者讓我自己回去也行。”
金星話語犀利,簡潔地表達著自己對蔡源輝的蔑視。
“不用你自己回來,你有專車!”
蔡源輝說完,就掛了電話。
“得了,秀瑩,我得進去呆幾天,你別為我著急了,家裡有人幫我,等我回去之後,你先好好完成你的學業,我出來之後就和你聯絡,現在,我還有些積蓄,一會兒,我先給你二百萬,你先存起來,以後用得著。”
金星摟住秀瑩,淡然說道。
“哥,錢你留著,我現在不缺錢,我本應陪你回去,可實在不方便,我怕你老婆再鬧,反而更添亂了。無論情況如何,哥,珍惜自己,你記住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