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穆向晚的緊張,冷翼凡緊緊抱著她,用力到好像要捏碎她的骨頭。穆向晚很自覺地捂住了嘴巴,頭輕輕放在冷翼凡的肩膀上,心跳也逐漸減弱。她甚至有心情聽那些傢伙的談話。
“不可能在這裡,這裡這麼冷,我看他們肯定是往出口跑了。”
“我也覺得!不過出口可是眾兵把守,他們絕對出不去!”
“是啊,就等著給那*人收屍吧。好冷,我們去其他地方看吧。”
“也好。”
聲音逐漸遠去,穆向晚掙扎著想出來,但是冷翼凡握緊了她的手,不讓她出來——後來果然有人殺了回馬槍。
他們第二次離開後,冷翼凡帶她出來,而穆向晚已經凍得渾身發抖了。冷翼凡把外衣套在穆向晚的身上,笑著看著凍得瑟瑟發抖的她:“冷?”
“嗯,就快冷死了!”穆向晚不住點頭。
“那當然要暖和一下。”冷翼凡笑得邪惡。
“嗯?”
穆向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某人把下巴太高,然後吸取著身上的熱量。冷翼凡的舌頭輕輕觸碰她的嘴唇,吻過她舌頭最柔軟的地方,輕含,輕咬,穆向晚覺得自己的身體都開始酥麻。他溫熱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輕輕揉著胸前的豐盈,穆向晚大驚之下就要發出了聲音!但是,冷翼凡用吻阻止了她的一切聲響。
“我很想你很想”
耳邊的聲音讓穆向晚的心變得很軟,很軟。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踮起腳尖,摟住了冷翼凡的脖子。冷翼凡穿得多,所以他的身體熱熱的,光滑的脖子觸感很好,有點毛糙的髮根也非常可愛。她摸著他毛茸茸,軟軟的頭髮,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再想起法國人的體味,真是覺得自己由地獄到了人間。
由於她的主動實在是屈指可數,所以冷翼凡大人受寵若驚,更加賣力。後來,他還是憑藉理智放開了穆向晚,微笑著說:“雖然在這裡也是一種非常有意思的感受,但我想我們還是回家之後再上。床的好,你覺得呢?”
穆向晚不知道自己是說“好”,還是說“不好”——因為這就是個語言圈套。她瞪著冷翼凡,冷翼凡卻笑了。他耐心地幫穆向晚扣好羊絨大衣的扣子:“計劃有變,不能從出口走了。要是沒意外的話,那裡會集中著最多兵力。”
“那怎麼辦?”
“大樓還有一個出口。”
“哪裡?”
“天台。”
“啊?”
穆向晚還來不及反應,冷翼凡就帶她衝出了門。冷翼凡抱著她,在樓梯上飛速往上跑著,看起來一點都不疲憊。穆向晚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你放我下來,我們一起走吧。”
“不用,你速度太慢。”
“冷翼凡!”
“況且我已經習慣了負重跑——以前鍛鍊的時候都是負重200斤的。只要你不超過兩百斤,我就能正常發揮。”
“我死都不會兩百斤的。”穆向晚滿臉黑線。
“呵。”
親親懷中小貓,冷翼凡往頂樓跑去。他估計他的小貓起碼瘦了10斤,回去後可要給她好好補回來。
呵,虐待他的女人是嗎?
不過也沒關係,明天開始,賓利家族就不會存在了。
冷翼凡想著,終於到了頂樓。穆向晚從他的身上下來,試著看開門,那門居然是關著的。絕望籠罩著全身,她看著冷翼凡:“門怎麼會是關著的?”
“不知道,按照道理應該是開著的。”
“鑰匙會在哪裡?門衛室嗎?可是門衛室在底樓啊!還是說這是一個陷阱?天啊,怎麼會這樣?”
好笑地看著小貓不住自言自語,神情緊張,冷翼凡覺得今天真是有趣極了。也許是察覺到冷翼凡的平靜,小貓一把抓住了冷翼凡的衣袖:“你的手下有沒有人擅長開鎖什麼的?就好像把我的手鐲開啟那樣?”
“沒有。”
“難道我猜錯了?”穆向晚狐疑地看著自己的手鐲:“我以為是你派人破壞了這個裝置能做這些的話,應該也能撬鎖吧。做這個的真的不是你手下嗎?”
“不是而且讓他撬鎖確實很大材小用。親愛的,後退。”
“啊?”
冷翼凡大人抬起腿,用力一踢,然後鋼鐵材質的門就應聲倒下。穆向晚目瞪口呆地看著還冒著煙的門,嘴唇顫抖:“原來這麼簡單我是不是傻瓜?”
冷翼凡不想撒謊,所以還是決定不說話的好。
“你為什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