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你在激怒我嗎?”
“是啊。”向晚微笑。
在下一刻,她的頭被迫抬起,一個霸道的吻也印在唇上!冷翼凡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唇齒間糾纏,而穆向晚狠狠咬了下去!血液的滋味在彼此的口中蔓延,冷翼凡看著穆向晚兇狠的眼神,突然又笑了起來。他也用力一咬,穆向晚的嘴唇破了,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嘶”
“你也知道疼?我以為小野貓沒有痛覺。閉上眼睛,我教你怎麼接吻。”
“不需要!”
“哦?”
冷翼凡沒有動怒,只是重新低下頭去,而這次的吻就好像暴風雨般的猛烈。肺裡的空氣好像瞬間被抽乾,她的身體不聽使喚地顫抖了起來!她用力去推冷翼凡,但一個女人的力氣怎麼比得上成年男子?而且,更該死的是,她居然覺得有股電流充斥著全身,身體裡似乎也冒起了一絲渴望!
渴望什麼?是渴望這個惡魔的親吻嗎?穆向晚,你能不能不要那麼下賤?
穆向晚想著,掙扎地更為劇烈,而她的掙扎只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冷翼凡把她的唇吻到紅腫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在她耳邊輕聲說:“如果不是在舞會的話,我真想現在就要了你。”
“無恥!”
“呵,男人找女人解決生理需要有什麼無恥?還是說你忘記你的身份了?你只是我的代孕工具罷了,穆向晚——只是工具。”
音樂聲停止,而冷翼凡也鬆開了摟著穆向晚的手。他看著穆向晚蒼白的臉色,又在她唇上輕輕一吻,然後拉著她的手就朝外走去。
原來,船靠岸了。
穆向晚看著陸地上的夜景,突然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好像方才的一切只是夢境罷了。她其實並沒有施展自己發誓隱瞞的絕技,沒有人因為她死,她也從未來過這個地方
可是,她恨她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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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後,冷翼凡果然如約放了王品晨。
離開狗房的時候,王品晨的神情極為呆滯,早就沒有了以往的神采飛揚。他一看到冷翼凡,腿就不自覺地跪倒在地,口中直說:“三少,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讓我來的!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放了我!”
“你要帶我的女人走我怎麼能放了你?讓你第二次擅闖我家嗎?”
“我不敢,我再也不會對您的女人痴心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