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空得慌。令他尤其鬱悶的是,自己家裡有一丘田,自己無緣問津,被別人佔了,自己還得屈辱地對這種侵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自己呢?不得不在別人的田裡幹得黑汗水流,精耕細作,還歡天喜地,這不是犯賤嗎?
這樣想的時候,心裡就像被什麼塞著一般,無論如何都沒法找到平衡。
接下來的幾天,唐小舟每天都給趙德良打電話。趙德良也總是說,這幾天沒什麼事,估計長假的後幾天要忙,他叫唐小舟趁此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可以在北京會會朋友,或者去什麼地方走走看看。
每次通電話,趙德良都不曾提到巫丹,巫丹也再沒有在他面前提到趙德良。
巫丹來北京,似乎純粹是為了旅遊,唐小舟和鄺京萍也一直陪著她。白天,他們或者出門購物或者會友。到了晚上十點,巫丹肯定要回飯店。每次回飯店,總是他們三個人。和第一次一樣,上電梯之後,巫丹便將兩個樓層的按鈕全按了,到達自己所在樓層,便向他們告別,然後獨自走出去。從來都不曾邀請他們過去坐一坐。鄺京萍和唐小舟自然也沒有想過跟去,畢竟,他們更希望擁有自己的空間。一切都心照不宣,不多說半句。
唐小舟有一種感覺,巫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