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的要玩SM吧?她的大眼裡流露出一絲驚慌。
秦亞勃一手按在床上,撐起健碩的身體,笑著俯看她難得的嬌弱。
「傻丫頭,你嚇到了,恩?」
楊墨莉壓根不相信秦亞勃表現出來的態度,這男人從頭到尾都惡劣無比地玩弄她。但她卻沒發覺,這回他眼裡是真的帶著微暖的笑意。
秦亞勃以一種他自己也不察的留戀不捨,感受指腹下她粉頰的柔嫩,撫過每一處誘人的酡紅。
這丫頭,不屑迎合他,對他的身份地位,對他的命令與恫喝嗤之以鼻,而且每每表現出來的反應都讓他忍俊不住。
又或者,就和那種無法分析的吸引力相同,或者是某種程度和氣味相投?他無意敞開心房,卻又忍不住對她一點小小的示弱心軟。
其實楊墨莉猜的沒錯,他的確是那種會笑著挖開別人心臟的男人,只要那人擋了他的路。所以這股心軟更是稀有莫名,這丫頭會玩心機,他看得明白,但卻太好猜,每個心機背後的動機又太令人啼笑皆非,也許這正好讓秦亞勃覺得,她真是個有趣又可愛的玩具。
當然是玩具喀!牙齒撞擊牙齒的聲響,緊接著是秦亞勃的朗笑聲。
楊墨莉趁他伸手在她頰上輕撫,用指尖描繪著她眉眼與唇形時,妄想張口咬他,結果當然沒得逞。
他忽然很好奇,是什麼原因讓那一夜的楊墨莉乖巧又熱情無比地自願與他一夜情?
也許是男色?
秦亞勃脫下身上的浴袍,果然見楊墨莉眯著眼,貪看他上身赤裸的線條,一副小色女的模樣。
「看樣子,你很滿意你看到的。」他調侃她。
楊墨莉從如痴如狂中回過神來,氣惱又倔強地瞪著他,「秦家‘剩人’先生,」他才不是什麼聖人!「你把我的絲襪撕破,等一下我離開總裁辦公室時,你就不怕其他人會懷疑我們孤男寡女相處一下午,都做了些什麼嗎?」
雖然她太揠,高檔的絲襪買下下手,但好歹也是用錢買的,怎麼想她都覺得自己吃虧。
秦亞勃好整以暇地側躲在她身邊,慢條斯理地解開她襯衫上的鈕釦,一邊用談天氣般的語氣道:「看來你不笨,不過正因為我是秦家的聖人,所以沒有人認為我會對‘長輩’做出什麼不軌的行為,倒是」他低下頭,往那被內衣高高托起的雪乳上咬了一口,嫩白的乳肉上立刻浮現紼紅溼亮的印子,「接近守活寡又一向花向在外的長輩,沒經過允許便闖入我的休息室,會不會對酒醉的晚輩我做出什麼亂倫的挑逗,這情節對外面那些人來說並不難想像啊。」
哇咧這還有天理嗎?
楊墨莉瞪大的眼快要噴出火來,偏偏秦亞勃拉開罩著她玉乳的胸罩,高聳的雙乳招搖地挺立著,甚至被胸衣推擠成淫靡誘人的姿態,乳峰上紅豔的茱萸更是放浪地變得硬挺,她罵人的話才到嘴邊,秦亞勃已經低頭含住那像在邀請他品嚐的乳蕾。
「你啊」
彷彿,不夠堅強的理智又被他含在口裡,再多一點火熱的挑逗,便要融得一點渣也不剩。
楊墨莉不知道秦亞勃的名聲是不是真如他所說,全公司上下都相信他是柳下惠的聖人,但她倒是很清楚,秦家不喜歡楊雪莉的原因,主要正是因為楊雪莉確實很愛玩,尤其愛玩男女遊戲,不管是感情上或肉體上。
少部分的人不會輕信傳言,例如這頭禽獸噢,秦亞勃的母親,不過絕大多數人還是喜歡把傳言拿來當作衡量一個人的標準。
不過楊墨莉沒有太多時間懊惱或氣憤,因為秦亞勃已經太急色地玩弄、品嚐著她的軟乳,他一邊抬高她的腿左右跨在他腰側,一邊也不放過那被他吸吮得紅腫的乳尖。
楊雪莉早已意亂情迷,任由他肆無忌憚地擺弄她。
「今天下午到晚上,你只有一個件工作,楊秘書。」起身時,他又笑得溫文爾雅,偏偏紅豔的嘴角與她乳蕾上有相同的溼印,他舔過溼亮的唇,那動作性感得讓楊墨莉下腹一陣悶痛。
他持續地揉弄著她的玉乳,在他抬高她臀部時,豐滿的乳波一陣晃盪。
「你得把你點的火滅掉,直到我滿意了,才能下班。」
楊墨莉輕抽了一口氣,腿心卻因為空虛與強烈的需索而疼痛。
平日一瀉千里的罵人辭彙如今全然枯竭,整個心裡,整個用腦海裡,和那處太難以理解的隱晦潛意識裡,那女人情慾的私密所在,莫名在興奮戰傈。
她原就相信,人類都有潛在的SM傾向,只是程度不同,形態不同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