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一開始是,並不代表接下來也是。我很好奇是什麼意外,讓你對我這樣性騷擾。」他又低下頭,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臉頰,嗅聞著她身上教他迷惑的清甜香氣。
就是這股香氣,不屬於任何名貴的香水,卻在這半個月來,不停地在他獨處時困擾著他。
良久,他才痦瘂地道:「不,這已經構成性侵害」
「什麼?」只不過摸了兩下而已,什麼性侵害?她既沒有壓他,也沒戳他,更沒對他這樣那樣秦亞勃強抑下笑意,但事實上讓他真正費九牛二虎之力忍耐的,是對身下這小女人的渴望。那股欲焰燒得他疼痛,不時像掙扎的獸,下體又蹭又推擠地與她廝磨著。
「你私自對我的重要私密器官進行猥褻行為,甚至對它構成傷害,這不是性侵犯嗎?」
哇哩咧,黑的也被他說成白的!
可恨的是,就字面上的意義來講,他說的也沒錯。
「你你應該出聲或抗議啊!」心機男!分明是挖好了陷阱等她跳!「而而且你哪有受傷啊?」不是還生猛有力得很?
「你掐了我一下,敢說沒有嗎?」
掐一下跟性侵害有什麼關係啊?楊墨莉幾乎要吐血,「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幹嘛不出聲?」
「我被你那一撞,差點痛暈過去,哪裡還能出聲?」
最好是痛到暈過去啦!楊墨莉想吼他,可是,卻只能像啞巴吃黃連。
就算他說他痛到死過去又活過來,她能拿他怎麼辦?楊墨莉渾身發抖,是怕到發抖,也是氣到發抖。
秦亞勃快忍不住了,身上那嬌軀多麼香甜誘人。
事實上,打從她踏進這間休息室,他的身體就立刻有了反應。也許還更早,在她走進辦公室時,潛意識裡他野性的那一面,狩獵與征服的本能就補充勾起。
是一夜溫存的回憶使然嗎?秦亞勃不敢貿然斷定。他已經不是血氣方剛、性經驗生嫩的小夥子了,從來也不曾對男女之事念念不忘,然而那夜他確實前所未有的投入並且失控了。
像病毒一樣,毀損的範圍逐漸擴大,他在夢裡一次次溫習那夜的瘋狂;又像骨牌,一回的失序,連帶地影響了他的全部秦亞勃眯起眼,突然冷酷而強悍地拉她起身,並把燈開啟。
沒有人能讓他的人生失控。
楊墨莉已經快要習慣黑暗的眼,再次因為強光而短暫地失去視覺,她閉緊了眼睛,等待不適感消退。
她的衣服有些凌亂,短裙翻掀到幾乎春光外洩,皺著眉、眯起眼的模樣像小女生使性子。秦亞勃將她拉進懷裡,柔軟的小身子笨手笨腳地跌進他厚實的胸膛。
要死了,楊墨莉羞紅著臉,驚喘不已,被壓著磨來磨去已經夠曖昧了,現在她更感覺到在她短裙上翻的兩腿間,正夾著他昂揚火熱的男性。
此刻她終於知道處女跟熟女的分別了!小女孩思春是心境上的,女人思春是肉體上的,開過葷的才懂得想念肉香啊不需要多的挑逗,她感到私處的肌膚敏感地躁動著,尷尬的溼熱在腿間流淌。而且,她忽然想起一件羞窘萬分的事秦亞勃瞪著楊墨莉大腿上黑色的性感襪帶,隨即,他的大掌取代了他火熱的視線,手指探進襪間,輕輕勾起,再放開。
楊墨莉真想撞牆,或者乾脆抓秦亞勃去撞牆,等他從昏迷中清醒之後,再笑著告訴他,他會以為看到她穿襪帶,都是他的幻覺!
楊墨莉跟秦亞勃的協議裡包括讓她先預支一個禮拜的薪水,好讓她有錢治裝。難得能當OL,憑她貧瘠又不太正經的想像力,OL當然是要打扮得一絲不苟,但下半身穿著黑色玻璃絲襪,短裙下藏著性感蕾絲襪帶與成套的黑色蕾絲小褲她簡直就像小學生第一天上學一樣興奮,連黑色高跟鞋都準備好了,等下次領錢,她還打算去配一副黑色膠框眼鏡!
「從小熊維尼進化到黑色蕾絲內褲搭配襪帶,我該說你衝太快了嗎?」他呢喃著,低沉悠閒的聲調裡有一股暗潮洶湧。
楊墨莉的臉又爆紅了。
「什麼小熊維尼?是泰迪熊好嗎?」她怒斥道,話落,卻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他嘴角勾起的笑,像逮著獵物的狼,「那天晚上太暗了,我沒看清楚。」
楊墨莉故意不看他,「什麼那天晚上?」哼,他想裝傻就裝傻,想攤牌就攤牌?她才不配合他!
秦亞勃好整以暇地玩著她的耳垂,楊墨莉極力忍住顫抖縮肩的小動作,卻還是讓他發現了。秦亞勃輕輕一笑,傾身將柔軟的唇貼著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