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半句話,落音尤輕,似有一種你知我知,會心一笑的曖昧。
然而,阮紅嬌這時候睜圓了滿是霧氣的大眼,一臉驚愕的道:“公子,你認錯人了,奴家不是”
話音未落,阮紅嬌突然發起攻擊,原本束縛著她的繩索一掙而斷,而她極快的抬起左手,朝著“少年”射出一團“霧氣”。
阮紅嬌的左手是機關手,這個機關手的妙用並非只能做幾個遮掩性的動作而已,它還是一種武器,便如射…出的這團“霧氣”,實際上是一團極小如魚鱗一般的銀屑,每一粒都如一片刀鋒一樣鋒利。
若有人被這一團銀屑打…中,必然是被割得鮮血淋漓,且銀屑深深嵌進肉中,除非挖肉剔骨,否則一旦留於肉中,傷口不能凝固,會流血不止。
然而那“少年”早有防備,就在阮紅嬌突然發難之際,他手中的扇子“刷”一聲彈開,舞了兩手,宛若行雲流水一般將射來的銀屑全部擋住。
白晚趁這一剎那的時機,轉身奪窗而逃。
見她這般急於逃離,連正門都來不及走,“少年”嘲諷的一笑,對著白晚的身影甩出手中的紙扇,那紙扇被他灌注了內力,如鋼片鐵骨一般的堅硬,朝著白晚的雙腿飛去。
若被這扇面劃中,只怕她的雙腿都要齊齊而斷。
白晚雖然來不及回頭,卻聽到了破風之音,就在扇面即將擊中她的剎那,她騰空而起,一招燕子登雲,避開了這一擊。
“少年”已經掠到了屋外,見了這一幕,冷笑了一聲,果然他笑過之後,那扇子宛若長了眼睛一般掄了一個圈,又朝白晚飛了回來。
白晚一時沒有襯手的兵器,眉眼一瞪,腳下一動,從地上踢起了一塊拇指般大的石子兒,然後一掌拍去,小石頭被她著了一道真氣飛了出去,在半空中與扇子撞在一起,隨著一聲炸裂,兩者在強烈的碰撞之下一同炸成了碎片。
危及解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