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省著點用才行。”
“‘老夫老妻?’”齊譽咀嚼著她的話,他們之間沒有假情侶的不自然,意外相處得跟老夫老妻一樣,她形容倒是貼切。他一時興起,忽然湊近葉蔚藍仔細看她的臉,煞有介事得點點頭,“恩,是有點老了,所以才急著退休了,美人遲暮的悲哀啊”他晃晃頭,一本正經端坐好。如今他已經越來越入戲,葉蔚藍是個很好的搭檔,不需要寫好的臺詞,只要配合她就好。
葉蔚藍在突然見齊譽湊過來的大腦袋嚇了一跳,聽著他那句“美人遲暮”更加不淡定了:“你才顯老呢,我這是急流勇退”看到齊譽終於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跟上她的節奏,她倍感欣慰,想著那一口芥末醬吃得也值得了。她眼尾瞥著葉秉兆跟夏瑾,心中默默吐了口氣,譽啊,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老孃我連老不老這個話題都搬出來給你化解危機了,你要怎麼感謝我喲
浦海,御景灣。
夏瑾最近有點嗜睡,當她在汗水淋漓中醒來時,外面天已經亮到不能再亮。她本是個生理時鐘比鬧鐘還精準的人,現在卻每每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距離從巴黎回來已經有半個月了,正是夏季伏暑天氣,空曠的房間裡卻沒有空調人工降溫的痕跡。垂著的紗簾一動也不動,無風無浪,看來又是個悶熱的天氣。
等候沈逸琿晚歸的那些夜晚,再加上自己創業的那兩年,夏瑾的身體有了一點虧損,老中醫說她沒有注意好調理自己的身體,體虛百邪侵,尤其是她的骨頭裡面受了寒氣,需要睡在汗水裡才能慢慢將她體內的溼寒排出去。所以她很認真的執行老中醫的建議,即使天氣再熱也不開空調,冬天也將自己護得暖暖的。
她坐在床上扭頭看著涼蓆上面的人形傻笑了一會兒,算算自己因為這一身汗又排了多少溼寒出去,雖然這種事情是難以計算的,但她就是會傻愣愣地去計較一番。天氣熱得她夜晚難以入睡,她也只是開了窗戶吹吹夜風。以前她很怕熱,現在為了將來能夠跟葉秉兆長長久久,她忍下了每天的黏膩汗水,只想讓自己變得更健康一點,為了可以跟他白頭偕老。
夏瑾摸了一把旁邊沒有一絲壓痕的枕頭,笑米米地對著身旁空空的位置道:“早安,今天好熱,我出了很多汗呢。”抹了一把汗水,她伸了伸胳膊起床去洗了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的黏膩。
等她神清氣爽走出浴室後,她才走到陽臺上,八點多的太陽已經初顯毒辣,在陽臺上她能聽見山林裡的知了聲聲叫喚,聽在她的耳裡卻變成了“回來,回來”她唇邊帶笑,拎起旁邊一把水壺給陽臺的花草撒了一遍水。
她依然成了等君歸的女人,可是這次,不再是沒有回應的等待。他們的感情越來越深,深到就算隔了千山萬水,她也可以放心留他在外。在她這裡,距離產生的不是小三,而是因為思念而彌深的愛情。
葉秉兆依然還留在法國,他的事情尚未結束,而夏瑾因為桃源居休業時間太長,必須得趕回來重新開業。好不容易開啟的市場需要精心的守護,這是她跟葉蔚藍共同的事業,不能因為一時的貪歡而廢棄。
留在法國的最後一晚,在他們的極盡纏綿之後,葉秉兆摟著她,氣息尚未平息,帶著情/欲的聲音暗啞,在她耳邊一邊啄吻一邊說:“等我。”
她對他永遠都是有求必應的,他說等,她說好。
日子又恢復了以往的程式,買菜、練習武術、做菜營業,有條不紊。她讓自己忙碌,只留一點空閒去想他,因為想念的時間太多,她會覺得時間太漫長。
在買完今天需要的菜後,夏瑾走進客廳開啟電視機。最近,這也成了她的必修課。葉蔚藍雖然退出了模特界,但是她的餘熱還在,尤其是在剛退出後就掀起了孩童撫養案,成了法國新的話題,十分引人注目。
她可以透過電話知道事情的進展,但她體諒得不去打攪葉蔚藍他們。她知道他們在全力以赴,她能做的,不是在這個時候去問長問短,而是默默關注。伊格爾雖然成了過街老鼠,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在社會上的影響力還在,尤其,他的財富很雄厚,請了八個律師組成一個團跟齊譽對打。
每天,她透過新聞去了解案件的進展,有時候會打個電話問問葉秉兆,給予她的一些看法,比如說,為什麼伊格爾寧可花費這麼大的財力去保住一個別人的孩子,卻不願意花一分錢給自己的小孩。
宋詩菲在某一天,一夜爆紅,成了法國家喻戶曉的豔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夏瑾透過電視螢幕,看了新一代豔星的專訪。熒幕中的宋詩菲眼淚縱橫,說她當時做錯了等等一番懺悔,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