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撅起的屁股隨之抖了起來,凌亂的髮絲一半披散在白色的枕頭上,一半披散在她的臉上,溼漉漉的,縷縷貼著。她的臉幾乎完全壓入了枕頭裡面,斜側著頭,只用一隻眼角餘光注視著在她身上發洩的男人,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男人黝黑的手指抓著她白嫩嫩的臀,黑白分明,分外扎眼。男人低吼著對著她的臀部一陣抓撓揉捏,捧著她的臀緊緊貼著自己,自己的伸進女人體內的分身又粗長了幾分,像是在嘔吐一樣,劇烈抖動著,終於將自己體內的廢物悉數射進宋詩菲的體內。
而宋詩菲擺正了跪趴著的姿勢,雙手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迎接著更高層次的愉悅,叫的更加大聲了。軟軟又急促的叫喚,令四個保鏢同時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一陣過後,隨著男人分身的抽出,宋詩菲像是柔軟的沒有依靠的藤蔓一樣斜斜倒在床上,鬆開了緊抓著的床單,呼呼喘息,臉上露出如夢似幻的表情。她的花/徑口湧出許多白白膩膩的花蜜,分外淫/靡。
“真棒”她嘆息著,勾魂眼掃了一下男人軟了下來的男身。
男人勾嘴笑了聲,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毛巾將自己下半身圍了起來,他的眼角注意到那保鏢胯下的鼓起,眸中笑意更深,轉頭,他又在宋詩菲的胸口捏了一把,正在餘韻中的宋詩菲受到刺激,身體顫抖了一下,嗔罵了句:“死相。”
男人對於她的嗔罵似乎很喜歡,低下頭,肥厚的嘴唇又咬了一口才作罷。“你在這兒休息會兒,我去洗個澡回來。”他眼睛盯著她淌著花蜜的小口,再掃過幾個冷著面的保鏢同時支起的帳篷,眼尾的魚尾紋隨著他的笑褶皺的更厲害了。
“你們可不許趁不在就上她,她可是我的東西。”他邪笑著,又矮又肥的身體像是圍著一塊白毛巾的柴油桶。他先走了開來,身後兩個保鏢隨在他的後頭。
在男人走出門以後,宋詩菲從床上爬起來,也不遮掩住自己,大大方方得半坐著,一雙鈺腿半開晃動著,像是在鬆弛自己的肌肉,又像是在勾/引著在場的兩個男人。腿間的盡頭,裡面的東西隨著她的輕晃,斷斷續續流淌出來,宋詩菲隨手抽了幾張紙巾擦了一把,對準其中一個保鏢的臉丟了過去。
那被擊中保鏢也不惱,只是低下了頭,臉上痛苦起來,一雙眼看著自己胯間更加漲大的鼓脹,一番天人交戰。是飯碗重要,還是一晌貪歡重要?
宋詩菲可不管他人是如何思想激烈鬥爭。她摘了顆葡萄咀嚼,冰冰涼涼的葡萄味美多汁,她舒服得哼了聲,閉上眼仰躺在床上。
她是女王宋詩菲,即使是逃亡,也要過得富足奢侈,絕不落魄做城市老鼠。她寧可做男人的玩物,也不要過躲躲藏藏,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剛才那個男人是她新找的靠山,一個富有的地產商,也算是個暴發戶。
憑著祖上留下的幾塊地發了筆大財,投身地產行業後,倒也混出個模樣。不過此人很膽小,自己發了點財就怕別人要他的命,所以僱傭了幾個保鏢隨身候著,幹事的時候也要帶著,就怕自己死在了牡丹花下。
膽小又好色,有錢又捨得花的男人,是宋詩菲的首要選擇。因為可以滿足她的一切需要,不過相貌方面就不能考慮了,這是她有點遺憾的。
自從她從克倫斯身邊逃走以後,她就跟著這個比較醜但是符合她要求的地產商,做他的情人,隨時隨地跟在他的身邊,既安全,又能享受。雖然,那個男人將她當成了會吃會花錢的充氣娃娃一樣,隨時隨地都要跟她來上一場,但要錢要命的時候,總要有點犧牲是不?
她為自己的聰明而得意著,剛才她泡了一會兒桑拿,再經過一番酣戰,此時身體舒爽到極點,身上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了一樣,不覺慢慢睡了過去。
一雙手慢慢摸上她光滑的腳,從腳趾間開始,緩慢遊移,或輕或重,經過小腿肚,再慢慢往上大腿
宋詩菲睡夢中,以為是那個地產上洗完澡回來了,又或者是那兩個保鏢按捺不住,來偷吃,不管是哪一個,她都無所謂。她哼哼了聲,輕輕動了一下,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繼續心無旁騖地睡下去,臉上還帶著又是驕傲又是舒服的笑。
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被她的身體所傾倒的,不管是訓練又素的保鏢,還是有著金山銀山的土財,都一樣擺脫不了她的you惑
那雙手繼續遊移,摸過她小丘陵上的一叢小草,輕輕扯了一把草,那雙手放過那裡,再是她光滑挺翹的光禿禿的大山,然後沿著大山中間的山坳一路往上,順著脊椎骨輕輕點點地繼續往上,激起她背脊顆顆小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