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塊,李澤宇他家又不是很有錢。還有還有;你大冬天不想洗的厚衣服他都幫你帶回學校去洗;你說這種話;你有沒有一點良心啊?我看了老猴精叫你羅不乖一點都不錯,你呀,就應該叫羅不乖!羅很不乖!”
宿舍裡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冷了,小乖也沒有替自己辯解,沉默著一言不發。
趙飛燕開口說:“小乖,李澤宇對你的好我們都能看到,你也是喜歡他的,為什麼總要跟他鬧意見呢?”
小乖趴在桌子上悶悶地說:“老管我,幹什麼都要管,玩個遊戲給他回簡訊回晚了,他就要不高興。我又沒嫁給他,他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嗎?”
趙飛燕說:“兩個人在一起,本來就是要彼此遷就的,你不喜歡他管你,你可以跟他好好談談,沒必要動不動就鬧分手,這樣是很傷兩個人感情的。我跟李若鴻雖然偶爾也會吵架,但我們從來都沒有提過分手這兩個字。”
一直沒出聲的陶寶也說:“是啊,就像我跟高明,他也很喜歡玩遊戲,每次還不是我遷就他,讓他去網咖打魔獸。我要是不遷就他,又能怎麼辦呢?難道真的分手嗎?那樣的話更加痛苦。”
小乖反駁了陶寶一句:“你為了高明都快失去自我了,值得麼?”
趙飛燕說:“小乖,感情是不能用值得不值得來衡量的。按你的意思,我和李若鴻一兩個月都見不著一次面,好不容易有個假期,把攢下來的錢全花路費上,見個面又要匆匆分開,那你是不是也認為我很不值得?”
小乖閉上嘴,沒有接話。
輕歌放下書,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也別逼小乖了,畢竟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清楚,讓她好好冷靜想一想吧!”
晚上,熄燈以後,胡樂樂躺在床上說:“你們看,還是我好,沒有男朋友一身輕鬆,想花痴哪個男生就花痴哪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沒人管,多好!”
趙飛燕笑道:“是是是,就你最舒服,行了吧!”
小乖睡在胡樂樂的上鋪,說道:“樂樂,你就是阿Q。”
胡樂樂沒好氣地說:“羅不乖你去死,下次你有什麼事我再也不幫你出頭了。”
小乖到底還是沒跟李澤宇分手,李澤宇那天翹了一天的課,在她們宿舍樓下等了一天。下午的時候還下大雨了,李澤宇一直沒走,就站在雨裡等,小乖狠不下心,跑下去抱著李澤宇哭了,兩人都淋成了落湯雞。
氣溫漸漸回暖了,輕歌跟賀至善的關係還是止步不前的。自從那天至善在火車站接輕歌時抱了她一下,兩人就再也沒有任何親密的舉動了,就連手都沒有拉一下。輕歌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至善還是沒有把她當成是他的女朋友。
男女朋友之間難道不應該牽牽手,抱一抱,或者再更深層次的親親嘴嗎?她忽然就想念至善的懷抱了,他看起來瘦,肩膀卻一點也不窄,而且他的懷抱很溫暖。
那天,李澤宇和小乖在雨裡擁抱時,他們還接吻了。
輕歌在樓上看著,覺得好爛漫,又不禁猜想,如果她跟至善接吻是什麼感覺呢?接吻究竟是什麼感覺呢?可憐的輕歌,已經快二十歲了,還不知道親嘴是什麼感覺。
她一邊洗著衣服,一邊幻想跟至善接吻的場景,是在校友山的小樹林裡,還是桃李廊前的情人坡上呢?這些地方,都能看到情侶親密的身影呀,為什麼她跟至善就一直不能親密一下呢?想把自己的初吻獻給自己最喜歡的男生也這麼難麼?
小乖去水房洗漱,看到發愣的輕歌,忍不住嚇了她一下。
輕歌拍拍自己的胸口,沒好氣地說:“幹嘛呢?嚇死人了。”
小乖將臉湊進輕歌,滿臉壞笑地說:“你想什麼想得那麼入迷呢?”
輕歌覺得,這件事跟小乖商量一下比較靠譜,她是愛情專家嘛,一定會有辦法的。上一次,也是小乖想辦法把她追求至善的。於是,輕歌把自己苦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乖,輕歌以為小乖會為她出一個妙計,卻沒想到小乖給她的是個餿主意,輕歌還原原本本的照做了。
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在沒有燈光的籃球場上,四周一片寂靜,詭異的冷風吹過,猶如鬼魅的訕笑聲在耳畔響起,令人陣陣寒慄。輕歌抬起慘白的面孔,用她那冰冷的手死死抓住至善的衣袖,喉嚨裡發出古怪的聲音,然後用陰森森的聲音說道:“學長,我們去主樓看書吧!”
至善轉頭不解地看著她,問:“輕歌,你嗓子不舒服嗎?”
輕歌嘿嘿一笑,說:“沒有,我只是想嚇嚇你,既然你沒有被嚇,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