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呢?婚禮過後,輕歌是否還會繼續出來演戲呢?”
宋白保持著微笑,回答道:“我打算將婚禮安排在後年的一月四號,一三一四,在那個特殊的日子,舉辦我和輕歌的婚禮。”他摟著輕歌的肩,低頭溫柔的看了她一眼,又說:“屆時,歡迎在場的各位賞臉光臨,我們的婚禮,不會拒絕任何記者的到場。至於婚後輕歌是否還會出來演戲,一切以她的意思為主。”
輕歌臉上的微笑已有些僵硬,宋白說的話多麼冠冕堂皇,一切以她的意思為主,外人看來,他多麼尊重她,多麼愛她!夏輕歌能嫁給宋白,真是賺翻了。可事實上呢?宋白安排今天這一切,完全沒有知會她一聲,他只告訴她這是公司為她舉辦的慶功宴,他沒有告訴她今天他會當眾向她求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安排在後年的一月四號結婚。她多可笑,連自己什麼時候結婚都得聽從別人的安排。這就是宋白,什麼事情都喜歡替她安排替她決定的宋白,在安排和決定這一切之前,壓根不會詢問她的意思,從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
那天晚上,輕歌背對宋白而眠,宋白伸手過來求愛時,被她狠狠地拍開了。宋白扳過她的肩,強硬的親吻她。她掙扎了一下,知道自己力氣沒有他大,索性放棄掙扎,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宋白吻了一會兒,輕歌毫無反應。他氣惱地扔下輕歌坐起身,點一根菸開始抽。他其實是很少抽菸的,只有在心情極度煩躁的時候才會抽菸。
嗆人的煙霧在黑暗的房間裡緩緩升起,輕歌仍舊一動不動的躺著,目光呆滯的凝視著房頂。
宋白扔下菸頭,用腳狠狠踩了一下,尚未熄滅的菸頭立刻在昂貴的地毯上燙出一個洞。他冷冷的說道:“一年多了,就是塊冰也該融化了,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輕歌無比平靜地回答:“是肉做的。”
“放屁!”宋白豁然起身,開啟床頭燈,微弱的燈光立時照亮了床頭的一小片區域。他憤怒地看著床上那個表情呆滯的女人,“你仍然忘不了那個男人是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今天要不是那樣的場合,你壓根就不能伸手讓我給你戴戒指。”
輕歌嘴角凝起一抹冷笑,目光轉向床邊站著的男人,帶著譏諷。他果然都是知道的,所以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的。
“夏輕歌你別用這種表情看我,我告訴你,不管你心裡還有誰,你這輩子註定是我的女人,你逃不掉的。”他說完,又回到床上,一把拉過輕歌,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然後用力一咬,將她的嘴唇咬破了。
輕歌眼角滑落一滴淚,依舊一動不動,任由那個半瘋狂的男人為所欲為。
那天過後,輕歌直接搬出自己的公寓,住進劇組裡。新戲拍完後,她也不回公寓,又去住酒店。輕歌和宋白鬧矛盾的事情只有輕歌的助手陳琪知道,因為陳琪是時時刻刻守在輕歌身邊的。
公益廣告開拍,輕歌又見到的柳飛飛,她還是老樣子,看到輕歌也不搭理。尋了個休息的空檔,輕歌來到靠在軟椅上閉目養神的柳飛飛,她喚了一聲:“飛飛姐。”
柳飛飛睜開眼,斜她一眼,又閉上眼,冷冷清清的說:“夏大明星有什麼事嗎?”
輕歌聽她這樣說,心裡不大痛快,在她身邊坐下,才說:“飛飛姐,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
柳飛飛冷冷一笑,“你不是看不起我麼?我給人做三兒,你不是打心眼兒裡瞧不起我麼?”
“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我只是不希望你一直這樣下去,因為這樣下去是沒有結果的。飛飛姐,江海不會跟他老婆離婚的。”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離婚?”柳飛飛陡然睜眼,目光寒冷如冰。
“飛飛姐,糟糠之妻不下堂,那些精明的老闆,他再怎麼包二奶,他也絕對不會跟原配離婚的。”
“原配?”柳飛飛冷哼一聲,“你以為江海是有情有義的人嗎?他根本就是個卑鄙自私的偽君子,當年要不是我姑”柳飛飛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激動的情緒,“算了,不說了,都是過去的事。總之,我告訴你,我不是因為愛他才跟他在一起的,我只是要從他那裡取回他當年欠我們家的。”
輕歌是第二次聽到柳飛飛提及當年之事,“飛飛姐,如果你信得過我,可以跟我說說麼?”
柳飛飛盯著輕歌,見她目光無比真誠,只能哀嘆一聲,拍了一下輕歌的手,說:“輕歌,你是個心眼兒好的人,當年和你認識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心地善良待人真誠,這麼多年還能一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