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進了浴室,忽然想起自己今早換下的內衣還沒有洗,丟在了洗衣機上,也不知道那人會不會看到,一想到這件事,白蘭香也顧不得懲罰俞霜兒,把俞霜兒丟到一邊,坐立不安的望向浴室。
一時口快的俞霜兒說出那話便後悔了,若是這秦笛和自己一家人熟悉了還好,可今天才第一次見,自己便開了媽媽那麼大的玩笑,似媽媽這般麵皮兒極薄的人兒,肯定會羞死。
白蘭香動手打了俞霜兒屁股幾下,小女孩心中的不安反倒沒了,雖然自己的媽媽很少打自己,可只要打了,心中縱有萬丈怒火也會立即消散,甚至會反過來哄自己開心,可俞霜兒到底是個要臉面的女孩子,想到自己的小屁股有可能暴露在一個陌生大男人的眼皮底下,也是羞不可抑,半真半假的便哭了起來。
這時被媽媽掀到一邊,俞霜兒便覺得有些不對,往時媽媽多半會哄自己開心,縱然不哄,動作也該輕柔一些,怎麼今天會這般生硬?
俞霜兒半掩著臉,透過指縫兒偷偷瞄向白蘭香,卻看到媽媽神色忸怩的望著浴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俞雪兒也如妹妹一般,發現了白蘭香的怪異舉止,坐到妹妹身邊,低聲和俞霜兒交流起來。
“妹妹,媽媽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怪怪的?”俞雪兒趴在俞霜兒肩上。
“誰知道!人家還在哭唉,你們兩個怎麼都不安慰人家一下?”俞霜兒放下雙手,臉上卻不見淚痕,倒是有幾分羞紅之色尚未全部褪去。
“唭!誰不知道你是裝的,會被你騙到才有鬼!”俞雪兒面露哂笑。
“哼!你和老媽一樣,一點都不心痛人家!”俞霜兒憤憤地瞪了姐姐一眼。
“好啦!好啦!乖!雪兒,你說~媽媽是不是動春心了?你看她表情好奇怪哦!”俞雪兒偷偷望著白蘭香,編排著自己的媽媽。
俞霜兒故作老成地撫摸著光滑的下巴:“嗯~我看這事八成有貓膩!要不~咱們乾脆撮合他們兩個!”
俞雪兒眼睛一亮,兩個小腦袋並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起來。
洩出來慾火,秦笛只覺渾身舒暢,可惜不是自己一個人住,不能完全盡興。
秦笛的色膽似乎也隨著噴出去的東西一起沒了,來回走了幾圈才想到一個辦法,把那滑手的小內褲和胸罩、絲襪堆在一起,全都丟進了洗衣機。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什麼紕漏的。做好這一切,秦笛按下來馬桶上的水閥,施施然推門出來。
聽到水流聲,白蘭香慌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正襟危坐。卻被自己一雙兒女看在眼裡,發出一串咯咯嬌笑。
白蘭香回頭瞪了兩個寶貝女兒一眼,自己卻繃不住也笑了起來。女人心道:就算被他看到又怎樣?反正我都決定,要他當我們的房客了,以後說不定會經常被他看到!如此一想,白蘭香古井無波的心中徑自生出來一絲綺念。
秦笛回到沙發上坐定,卻見到一對完全一樣的美麗面孔,連同白蘭香那美豔之極的臉蛋一起望著自己,秦笛輕咳了一聲道:“白小姐,是不是還要繼續出題?”
白蘭香臉上再紅,輕聲道:“不用了,秦先生!我已經決定了,我的房子租給你來,以後咱們就是鄰居里,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還有,以後不要那麼生疏,喊我什麼白小姐,你直接喊我白姐就是了!”
“噢!噢!噢!”美麗的雙胞胎姐妹擊掌相慶,一左一右擠在秦笛沙發上,把他圍在中間,嘰嘰喳喳的問著自己感興趣的問題。
清晨,六點鐘,窗外還是一片烏黑的時候,秦笛便從床上爬了起來。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掉的,秦笛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改掉它。
洗漱完畢的秦笛下樓沿著小區周圍晨跑,然後在小操場打了一趟少林長拳,出了一身大汗的秦笛再回去的時候買了一份《招聘專刊》和四份早餐。
輕輕扭開房門,秦笛生怕把熟睡中的母女三人吵醒。經過昨天的熟悉,秦笛有些喜歡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兒了,對於她們的母親,秦笛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秦笛把早點放在廚房的餐桌上,攤開報紙,一面吃著油條,一面查閱著有用的訊息。
濱海是個國際大都市,處在改革的前沿,又是全國的經濟、金融中心。工作崗位比其他地方很多,競爭也一樣。
秦笛已經決定要去香水公司,無關的資訊一律排除,一目十行的跳過。翻遍了十幾頁的報紙,秦笛卻只找到三家化妝品類的公司,香水公司卻只有一家,還是家銷售公司。也就是說,秦笛的調培技巧是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