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條惡狗,也難以洗刷心頭的恥辱!
為難只是暫時的,秦笛心思一轉,立刻想到了辦法,拳腳功夫並非他所長,藥物和異能才是他的取勝法寶!對付畜生不用留手,自然可以使用異能!秦笛心念一動,便有了主意,集中精力,猛地瞪了身前的藏獒一眼,只見那藏獒兇狠的雙目一陣迷惘,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秦笛抓住機會,迅速回身,恰在這時,秦笛身後那頭惡犬縱身撲上,血盆大口猛張,正是要咬向秦笛喉管,秦笛右手一探,準備插斷那惡犬的喉管,已經確定能夠宰了兩頭藏獒,現在秦笛自然有餘暇可以打量一下四周,讓他感到憤怒的是,蔣文靜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也就罷了,蔣方秋雲和荊棘雁竟也遠遠的站著,像是生怕捲入其中似的。
目睹這一幕,秦笛心中怒火一漲,原本插向藏獒喉管的動作一變,竟是靜等惡犬咬上自己。
情勢在這時危急到了極點,蔣方秋雲母女倆一起發出了“啊”的尖叫聲,只不過一個是興奮,另一個卻是惶恐!
荊棘雁一看情況不對,迅速掏出手槍,準備一槍結果藏獒的性命,誰能料到,變故在這一刻,再次發生!
“啊~呃~嗚哇~”
一連串的乾嘔聲,在血性場面出現的同時,分佈從蔣方秋雲母女兩人的嘴裡發出。
原來秦笛靜等藏獒咬向自己,就是為了讓藏獒的嘴巴張得夠大,當那頭藏獒就可咬住秦笛的時候,秦笛猛然出手,分別鉗住藏獒的上下雙頷,然後暴然發力,含怒出手的秦笛,居然當場把藏獒撕裂,活生生把它分解成兩半,熱氣騰騰的獒血,像是瓢潑似的,灑在秦笛身上,弄了他一個滿頭滿臉。
生裂了一頭藏獒,秦笛兀自不滿足,一個箭步,跳到另一頭藏獒身邊,一把拽起還在失神的藏獒,像是狂甩枕頭似的,輪到半空,然後猛地摔在地上,一下、一下、一下~“嗷~嗷~嗷~”
藏獒淒厲的叫聲,像是午夜鬼嚎,即便是在大白天,也讓人覺得心膽俱寒。荊棘雁手一滑,差點沒把槍摔出去,廷衛營出身,荊棘雁自認訓練也算殘酷,也曾經見識過一些血腥的場面,可那一切和眼前比起來~實在太過小兒科!
蔣方秋雲母女更是嚇得幾乎掉了魂,初見藏獒被撕裂的噁心感一下子消失了,蔣文靜只知道尖叫著撲向蔣方秋雲,緊緊的和她抱在一起,嘴裡不停地呢喃著:“媽~好可怕!好可怕!大黑死了~二黑也要死了~嗚嗚~”
蔣方秋雲臉色刷白,渾身也在不停的發抖,任憑她見過很多大場面,在如此血腥面前,也忍不住感到了害怕,一身鮮血,滿臉猙獰的秦笛,彷彿就是從修羅殺場裡走出來的惡面煞神,和他對視一眼,半夜都會睡不著覺,更何況目睹他如此殘忍的手段?
“別~別怕~乖~乖女兒~”蔣方秋雲用顫抖的兩手摟著蔣文靜的腦袋,她在安慰女兒不要害怕的同時,卻忍不住害怕到心膽欲碎。
“這秦笛到底是什麼人?他剛剛和我對戰的時候,若是存心要我的命~”荊棘雁只是想了一下,便覺不寒而慄。秦笛這樣的人,果然不是他們可以輕易招惹的!
藏獒的叫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到最後變得弱不可聞,秦笛最後輪了一圈,用力把藏獒甩出去,正正砸在那副巨大的“武”字上面,死去的藏獒渾身是傷,滿身是血,貼著巨大的“武”字,一點點滑下去,把一副好好的字畫染的滿是血花!
秦笛深深出了一口氣,心中頓時覺得敞快了不少,他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卻不料這一擦不但沒讓他變得乾淨一些,反倒抹的更花了,讓他的形象看起來更加猙獰。
秦笛向蔣方秋雲走去,還沒走兩步,就被荊棘雁一臉緊張的用槍指著:“你想幹什麼?難道殺死兩條咬你的狗還不夠麼?你還想對她們動手?”
荊棘雁的緊張,讓秦笛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就算他想動手,也不會這樣動手吧?訓練營的那些暗殺手段,隨便拿出一條來,也能讓蔣家一些人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剛剛痛宰藏獒的手段固然有幾分發洩的意思,但是同樣也有一些殺雞儆猴的意思!
“二少奶,我秦笛有幾句話忠告你,我不是什麼大人物,也沒什麼野心,只要能和身邊的朋友平平安安的活著,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當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逼我不顧朋友,那樣的我,會很可怕!”秦笛低沉的聲音,配上他一臉血腥的猙獰面目,其威攝力不亞於某大國舉著原子彈叫囂著說要丟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蔣方秋雲連忙點頭,聰明如她,如何不知道秦笛的潛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