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生,以後終歸也是會發生的!”
“你沒錯,從頭到尾都沒錯,錯的~只是我一個!對不起,眾位姐妹,對不起,香姐,對不起~阿笛!我想~可能只有我的離開,才能讓你消去怒火~”
說到最後,蘇柔已是泣不成聲,可她卻堅持說完最後一句,這才一步一步,向大門走去。
白蘭香踏前一步,正正擋著蘇柔離開的方向,微皺了眉頭道:“傻妹子,你這是想做什麼?他什麼時候說過,要讓你離開的話?你又不是犯了多大的錯誤,不就是偷看了他一天麼?那小混蛋以前還偷看我們洗澡來著,我們什麼時候怪罪過他了?”
“香姐,你怎麼扯到這事上來了~”秦笛一臉尷尬的望著白蘭香,“這又不是一碼事。”
白蘭香微哼了一聲,道:“怎麼就不是一碼事?在我看來,這就是一碼事!許你偷看我們女兒家清清白白的身子,就不許我們偷看你一下?再說,是你說某些事情沒有解決,我們不可以獨自外出。我們這麼多女人聚在一起,又不喜歡打麻將,除了談談你,還能有什麼娛樂?”
“放個追蹤器在你什麼,不過是想知道你做了些什麼,人在哪裡!在說,我們又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隱私。就是想看看大月氏王國的女王到底長什麼樣,你的丈母孃對我們又是什麼態度罷了。關心一下女兒家的切身利益,難道也是不該的麼?”
被白蘭香這麼一說,秦笛反倒覺得自己理虧起來。
是啊~讓一群身心俱都系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聚在一起,待在這個封閉的地方。連別墅都不能輕易離開,不讓她們找點事做,本來就很不人道!
仔細一想,秦笛才發覺,還真是他欠考慮了。或者說~他太過自私了一點,每次都提醒自己多關心女人們一點,可每每總在不經意間,傷害著這些愛他的女人!
“柔兒,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秦笛一個閃身,便來到蘇柔身邊,他把手中的水玲瓏交到白蘭香手上,輕輕捏住蘇柔的柔夷。
被秦笛捏住的那雙小手,是那麼的冰涼,冷的就像她那冰封了的脆弱心靈。
聽到秦笛真摯的道歉之語,蘇柔拼命的想要忍住,不讓那懦弱的淚水滾下眼眶,可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不但沒能微笑著對秦笛說沒關係,反倒撲到他的身上,一邊拼命敲著他的胸口,一邊嚎啕大哭:“哇~人家剛剛都被你嚇死了,你知不知道?人家的心都快要被你弄碎了!你混蛋!混蛋!大混蛋!你知不知道,人家剛剛連想死的人都有了!”
蘇柔開了頭,其他人也都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攬著責任:“對不起,阿笛,其實人家也有錯的。柔姐一個人抗了所有責難,對她一點都不公平,你真要罰,也罰人家吧!”
“是啊,人家也有份的!”
“人家也有錯~”
鶯鶯燕燕們全都哭出聲來,秦笛還真是有些無力招架。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提起丹田一口氣,大喝道:“住口!”
被秦笛這麼一下,好不容易把心頭的恐懼情緒發洩出來的女人們,立時又嚇得噤若寒蟬。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知道今天自己的表現,固然樹立了自己的威嚴,卻也讓她們對自己多了一點點畏懼。拂去心頭的不安,他故作威嚴的道:“你們肯定一個都跑不掉,今天老爺要脫掉你們所有人的褲子,挨個打屁股!”
“雪兒、霜兒,不許跑,你們也要打!”
“呀,快跑!快跑!色狼要使壞啦!”不等秦笛有所行動,女人們一個個作鳥獸散,頃刻間散了個乾乾淨淨。
夫妻沒有隔夜仇,說開了,心中不會留下半點芥蒂。若是埋在心頭,說不得反倒成了禍害,隔三差五的在心裡泛起波瀾,破壞整個家庭的和睦。
是夜,上演完笑淚交織歡喜劇的秦公館,緊接著又上演了一場限制級戲碼。箇中旖旎香豔之處,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
有道是: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和愛人們經歷了這番大悲大喜,無論是女人們,還是秦笛,都迫切的需要一次激烈的恩愛,來消解心頭鬱結的心情。
只有靈與肉的完美統一,才能讓生出罅隙的情人們,徹底彌合出現的那道裂縫。
今夜是屬於蘇柔的,也是屬於秦笛的。說起來,這次應該還是秦笛第一次和蘇柔單獨在一起。以前每一次和她在一起,他的身邊總是還有別的女人。
而這一次,因為蘇柔主動攬責的特別表現,打動了秦家的所有女人。她們不約而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