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這可以算作是緩解壓力的一種解決方式。可惜,俞可修不該接連吐前面那兩口血,要知道,這些血可都是和那淤血同出一脈,都是心血來的!這兩口血,起碼耗去俞可修大半元氣。自此之後,就算他心中鬱悶有所緩解,只怕也難以擺脫疾病纏身的困擾。
“咳!咳!咳!呼~呼~”
俞可修又連著咳了幾聲,總算是從瀕臨死亡的境地中恢復了過來。
看到保鏢準備功成身退,秦笛趕緊喊住他,道:“先別忙放開尹總,你還要再勒兩下,以防尹總喉間沒清理乾淨!”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尷尬自然就會隨之降低。保鏢略一猶豫,還是緊了緊手臂,又給俞可修來了那麼兩下。
起先,俞可修也沒察覺什麼不妥。只是略微感覺身後有點異樣,卻也沒往深處想。保鏢又給他來這麼兩下,那麼貼身的感覺,即便他再怎麼遲鈍,也還是發覺了不好。
瞬間的功夫,俞可修那張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老臉,再次變成了豬肝色。臉上的表情也是五味雜陳,說不清到底是怎麼一個意思。
惡作劇得逞,總算是小小的報復了一下,秦笛心中自然暗樂。只是表面上卻還要做出關心俞可修的模樣,難免會忍的辛苦一點。
韓嫣一直嫌惡茶几上濺了血汙,根本不曾往俞可修那個方向看,後來聽到血塊墜地聲,乾脆閉上了眼睛,自然也就沒能發現俞可修和他保鏢之間的不妥。
倒是月凝霜一直在尋隙刺激俞可修,眼睛時不時的會掠過他身上。女人最是敏感,稍微有點不對的地方,便會疑神疑鬼,更何況一時驚慌失措之下,俞可修表現的又是那麼明顯。就算他立刻做了掩飾,以手掩面,故意又咳了幾下,卻已經無法擺脫月凝霜凝視的目光。
“凝霜,看兩眼便算了,不要一直盯著他們!”秦笛自然知道俞可修是在掩飾什麼,見他表情越來越不自然,便悄悄給了月凝霜一句指使。
月凝霜很聽話的轉過頭去,也沒追問為什麼。聰明如她,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問這些。
俞可修感覺不到別人的目光,左右望了兩下,總算鬆了口氣,正要提醒保鏢鬆手站好,卻怎料那混賬不但沒有停手的意思,反倒越勒越緊,撞擊的也更猛烈起來。
心頭一驚,俞可修腦子裡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趕緊用手去抓保鏢的兩手,試圖擺脫他的束縛。卻哪裡來的急,只覺身上一熱,一股巨大的屈辱感,伴隨著噁心、憤怒等諸般情緒,一同順著他的尾椎骨,迅速蔓延到全身。
如果不是怕引起旁人的注意,俞可修真想回過頭去,狠狠的抽上他幾百下耳光,直到抽死他為止。可悲的是,就算是這個念頭,他都只能放在心裡想想,不敢表達出來。不但如此,他還要強作歡顏,拍拍保鏢的手,說上兩句感謝的話來。
親眼看著俞可修從裝模作樣,到急怒攻心,再到羞憤難當,以及現在的面如死灰卻偏要強顏歡笑,秦笛的心情也經歷了惱怒、暗喜、狂笑直到現在心生不忍的一段過程。
即便是在殺手訓練營那麼殘酷的生存環境下,秦笛學到的,看到的,也不過是言語的挑釁和赤裸裸的弱肉強食。似現在這般,從心理到生理,如此徹底的侮辱一個人的人格,在他還是從未有過的經歷。
就算是再怎麼說服自己,這俞可修是如何如何的可惡,卻依然難以剋制心裡那絲不忍的情緒。秦笛忍不住暗道一聲:難道是我的心腸越來越軟,不適合當一個惡人了麼?
俞可修不愧是俞可修,即便遭遇了這麼尷尬的一件事,仍然可以很快擺脫那種情緒,不動聲色的以找人換包廂的名義,將那保鏢趕出包廂。
“哈哈,真是對不起諸位了。家門不幸,倒是讓幾位看了笑話!”俞可修倒也光棍,知道遮掩也是無用,乾脆坦然道出箇中因果:“我和凱莉亞的婚姻,本來就是個錯誤。從結婚到現在,我們只同房了幾次,便進入分居狀態。如果不是我岳父不同意我們離婚,我們早就解除了關係。”
俞可修言中自然有不盡不實的地方,只是事關他身為男人的顏面,自然不能事無鉅細一股腦兒說出來。
“既然月小姐和我妻子相識,自然可能聽到了一些不利於我的傳言。相信月小姐也知道我妻子的為人,至於她評論我的言語是否有不實的地方,那就見仁見智了,我也不好多做評價。總之,就是這麼個情況,剛剛無意中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以致失態,真是對不住各位了!”
俞可修這番話,可算是聰明之極,他知道月凝霜心中已經有了成見,不管自己如何解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