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秦笛心中該有多麼的飢渴。
秦笛也是勉強剋制住慾望,收回揉捏那無邊妙處的左手,道:“好吧,既然你有事,便說出來吧。”
月凝霜歇息了好一會兒,方才把氣喘勻了,她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才道:“都是你啦,害得人家等下還要回去換衣服!”
秦笛微覺愕然,一時還沒想明白讓她說事情和換衣服有什麼關係,好在妙人兒小臉紅了一紅,給了他一個明確的提示。他恍然一笑,道:“我得乖凝兒,你該不是小褲褲都溼了吧?”
“呸!你還說~你還說~”月凝霜立時羞不自抑,攥住粉拳,對著秦笛就是好一通捶打。
秦笛嘿嘿一陣怪笑,等到她發洩的差不多,這才捏住她的一雙粉拳,道:“我的好凝兒,有什麼事,你便快說。剩下的時間,咱們也好做點愛做的事啊!”
月凝霜被秦笛這一通怪話說的小臉又是一陣通紅,又白了他一眼,才道:“人家的媽媽從國內趕來了,聽說有你這麼個人,她~她想見你一下!”
什麼?女王陛下要見我?一想到要見自己未來的丈母孃,秦笛的心臟沒來由的急跳了幾下。這麼快便要見丈母孃了麼?我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呢~
月凝霜一直小心翼翼的望著秦笛,此時一見他臉上陰晴不定,以為他是不願,小臉立時變的黯然一片:“人家~人家也知道,這事讓你挺為難的。家中那麼多姐妹,按說,就算要見,也應該香姐排第一個才是~”
秦笛沒想到公主這小人兒居然這般敏感,趕緊笑了一下,道:“乖凝兒,切莫亂想。我這是在琢磨,如果見到我的丈母孃,我是該稱她為丈母孃呢?還是尊稱一聲女王陛下?”
月凝霜“噗哧”一聲,轉嗔為喜,微白了秦笛一眼,道:“哼!誰說要嫁你了?我娘她才不是你的丈母孃呢!”
秦笛故意皺起了雙眉,怒哼了一聲,道:“怎麼?莫非除了我這正牌老公,你還敢在外面給我養小白臉不成?”
月凝霜又羞又喜的不依道:“呸!人家都沒承認呢,你怎麼就成了人家的老公啦?還有~你才養小白臉呢!哼!大月氏國內那麼多年輕俊彥,人家都看不上,怎麼會在這小小的濱海,找什麼小白臉?”
秦笛哈哈一笑,道:“對!對!對!我家凝兒不喜歡小白臉,就喜歡我這種長相雖然不出色,卻十分內秀的實用型粗長男人!”
月凝霜先自呸了一聲,鄙視秦笛的王婆賣瓜,隨後又好奇的問了一句:“我只聽過粗獷型男人,粗漢子,你說的粗長男人,是什麼意思啊?”
秦笛嘿嘿一陣壞笑,曖昧的貼著月凝霜的圓潤耳垂,道:“你沒聽說過麼,又粗又長,殺傷力強啊!我便是那粗長男人!”
月凝霜還是有些疑惑,見她終是不解,秦笛乾脆捉著她的小手,道:“這便是粗長的根源了!”
“呀!”月凝霜被嚇了一跳,火燒一般抽回小手,又羞又惱的怒視了秦笛一眼,道:“壞死啦你,就沒個正行!你都還沒回到人家,願不願意去見我母親大人呢!”
秦笛暗自嘀咕了一句,道:“還不是你在問,我不過是在回答你罷了。”
“你說什麼?”月凝霜已是柳眉倒豎,差不多要惱羞成怒了。
秦笛連忙轉移話題,道:“去!去!去!見岳母大人,我歡喜還來不及,怎能不去?”
月凝霜這才轉嗔為喜,有些忸怩的道:“如果你方便的話,就定在名天,怎麼樣?”
秦笛暗道:好嘛,連日子都定好了,還假模三道的問我願不願意。我要是說不願意,你還不得跟我拼命啊?
心中轉著念頭,卻不妨礙秦笛口上答應的乾脆:“好啊,就名天,沒問題!”
月凝霜又是一喜,道:“那~你名天可要穿的精神點。對了,我母親她也比較喜歡音樂,尤其比較喜歡吹簫,我準備了一本孤本古簫譜,就放在別墅裡。回頭我安排一下,著人給你送去。”
“岳母大人居然~愛吹簫?這個愛好~還真是獨特啊!”秦笛一時不察,差點說出非常*的話來,這下轉的太快,好嘛,差點沒把舌頭給咬斷。
月凝霜心思純潔,自然沒有想到那些齷齪的地方去,聞言不由疑惑的道:“怎麼啦?我母親喜歡吹簫,這有什麼不妥麼?”
公主殿下這會子想的卻是:莫非大夏有什麼習俗,在什麼時節吹不得簫麼?
秦笛趕緊搖頭,連連道:“沒有!沒有!沒有任何不妥!岳母大人這個愛好很好,很獨特,我很欣賞!”
聽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