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箋簿上面,記載的都是顧客們的意見。出乎月凝霜的預料,咖啡廳裡那麼多顧客,居然大多數人對秦笛的演奏都持肯定態度。對於咖啡廳裡演奏民樂這種形式,他們也表示了讚賞,甚至認為月凝霜這是一種創新行為。
月凝霜不禁一陣無語,她簡直有些搞不懂這些精英腦子裡面都在想些什麼。東就是東,西就是西,東西結合,在月凝霜看來,那是一種非常可笑的行為。可現在,顧客們的意見清清楚楚的寫在便箋簿上面,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顧客們有這麼一種需求!
達到巔峰的那一剎那,秦笛早就忘了要應付月凝霜的突然襲擊,直到月凝霜作勢回抽得剎那,他才想起這件事。當下,秦笛趕緊鬆開了月凝霜的玉足,手中蓄勁,準備應付月凝霜的爆起發難。結果,卻出乎秦笛的預料,月凝霜居然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意思。看她有幾分狼狽的模樣,顯然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
月凝霜的狼狽和秦笛的一絲慌亂,引起了許丹瑩的注意,她不動聲色的先後打量了兩人一眼,然後輕輕碰下咖啡勺,接著揀東西的機會,趁機撩開桌布,想要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事。
秦笛的動作很快,在確定月凝霜不準備動手之後,立刻就拉上了拉鍊,手也放回到了桌上,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月凝霜的雙腳也已經放回到了鞋子裡面,證據被她粘在腳心,踩在了下面。一時間,許丹瑩哪裡能確定發生了什麼?
遭遇這種特殊情況,還能保持鎮定,甚至表面還維持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不能不說,月凝霜的涵養功夫相當到家。
秦笛望向月凝霜的眼睛裡,不由得露出了幾絲讚賞。拋開月凝霜骨子裡透出的那股高傲不談,她人其實不錯。不過現在看來,自己佔了月凝霜不小的便宜,說起來也算是和她接下了莫大的樑子,兩人之間的恩怨,怕是很難善了。
拋開心頭的想法,秦笛的注意力轉向許丹瑩的身上,這個小女人很精明,不愧是註冊會計師,些微的蛛絲馬跡,都能引起她的注意,偏偏她在處理這些事的時候,動作還極其自然,讓人不會疑心到她是有意為之。
若不是月凝霜的反應提醒了秦笛,或許他根本不會發現許丹瑩發現了不對。
許丹瑩觀察了片刻,沒能發現什麼異常,便撿起咖啡勺,直身坐好。然後對望向自己,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月凝霜笑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啦!”
月凝霜也對許丹瑩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隨後把手中的便箋丟到秦笛面前,故作淡然地道:“這是顧客對你演奏功力的評價,你看看吧!”
秦笛並沒有急著翻看便箋,恰好此時侍者把季玉蓉要的檸檬水端過來,他側身讓了一下,讓侍者放下檸檬水,然後靜等季玉蓉喝了一口,然後才若不經意地道:“時間也差不多啦,不如咱們換個地方,去吃飯如何?”
聽到秦笛這般說法,月凝霜差點沒氣得吐血。是秦笛提議讓她去問問顧客的反應,現在反饋資訊拿回來,他居然又說要走!這不是擺明了耍弄自己麼?
月凝霜氣吁吁地端起面前的檸檬水,飲了一口,然後重重的把杯子頓在咖啡桌上道:“秦先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可不要太過份!”
秦笛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道:“不是我不想看,我只是覺得,結果不會出乎我的預料。如果我沒猜錯,群眾們的呼聲,一定是想我再演奏一曲吧?”
月凝霜氣得背過臉去,卻不能不承認,秦笛的確沒有猜錯。
從月凝霜的反應裡,秦笛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他便輕笑了一下道:“吶!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先前我就說過,再要我演奏的話,可不是那麼輕易的事!沒有適當的代價,可是很難勾起我演奏的興趣!”
“歐凱咖啡宏濟店”雖說位於濱海新區,並非傳統意義上的旗艦店,但是它對於月凝霜,對於她所菁英的“歐凱咖啡餐飲連鎖公司”來說,意義卻非同一般。
宏濟路位於濱海金融區的中心點,地理位置之優越,可見一斑。正如秦笛能看出“歐凱咖啡宏濟店”能廣收人脈一樣,月凝霜同樣能夠看出,並且,她不但看出了這裡能夠廣收人脈,甚至還想的更加長遠。
“歐凱咖啡”不過是月凝霜牛刀小試,玩兒似的踏入商界的第一步。賺錢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便是廣積人脈,他日月凝霜若是涉足其他領域,這些金融界的經營,到時候能幫她的,可就不是一點半點咯!
正是出於這種考慮,月凝霜此時更不能得罪秦笛,被他佔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