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經歷了一番殺戮,秦笛的心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他一直保持著很高的警惕性,直到確認床上躺著的是白蘭香,他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秦笛順手關上房門,脫去褲子,一溜煙鑽進了被窩,摟上白蘭香的腰肢,柔聲道:“香姐,你怎麼會跑到我床上來啊!”
看清楚進房的是秦笛,白蘭香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咿唔著道:“沒有你的~味道,人家~睡不著~原本想在你房裡等你,結果~沾了你的床就~”
說沒幾句,白蘭香又睡了過去,重新進入夢想。
秦笛寵溺地親了白蘭香一下,也不放她回去,就這麼半摟著她靠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秦笛也慢慢睡去。
翌日清晨,纏綿之後白蘭香一臉抱歉地在秦笛胸膛上蹭了蹭,然後低聲道:“對不起,阿笛,是我沒用,我不能滿足你,我不該~”
“噓~”秦笛輕噓了一聲,把食指放在白蘭香唇上道:“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本就不能怪你,不是你不行,是我太強!不要責怪自己,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愛人,知道麼!永遠不要怪自己,因為你是最好的!”
秦笛撓了撓頭,略顯無奈地對白蘭香道:“香姐,我還是去衝個冷水澡的好,要不然今晚徹底沒法睡啦!”
白蘭香拉住秦笛,沒讓他動,她囁嚅了片刻才道:“阿笛,要不然~要不然你把霜雪姐妹倆收了,以後我不行,還有她們~”
心裡面預設是一回事,可當真用嘴巴說出來,這在白蘭香來說,也是幾經內心掙扎,不得已才說出口的事實。
“你說什麼?”秦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他來說,他知道白蘭香早就知道他已經吃了霜兒,不久之後肯定也會吃了雪兒。可知道是一回事,親口許可,則是另外一回事!
白蘭香用一種近乎溺愛的目光,望著秦笛。那種眼神,不單單是在望著自己的親密情人,更有幾分像是在望著自己的兒子。
“阿笛,你不要以為我是吃錯了藥!”白蘭香爬起身來坐好,語氣變得相當鄭重。
秦笛也向上拱了拱,把枕頭甩在背後靠著牆壁坐好。
“咳~我只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說這句話的時候,秦笛還是有幾分心虛。白蘭香對他實在太好,幾乎是沒有一點索求,完全都是在付出。她那樣溫柔,那樣包容~她身上的優點實在太多太多,可也正因為如此,秦笛不免有一種負疚的慚愧感。
白蘭香輕輕吻了一下秦笛的唇角,笑容多了幾分嫵媚:“阿笛,你不用覺得愧疚,我不覺得你有什麼虧欠我的地方。換作遇到你以前,或許我不會想到,我會有這麼一天。允許自己的愛人有別的女人,是需要下很大決心的。”
豈止是要下很大的決心?簡直就是比自殺還要痛苦的一個決定!秦笛默默在心中想道。大夏建國多年,社會形態已經逐漸遠離封建,向現代社會靠攏。一男一女的結合方式,是絕大多數人的選擇。
“可並不是我的!”秦笛心念一轉,忍不住又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白蘭香似乎看出了秦笛心中的想法,她微笑著道:“阿笛,你知道是什麼堅定了我的決心麼?”
秦笛疑惑地撓了撓頭,他還真不知道,對於女人的一些小心思,他並不是特別瞭解。
白蘭香輕笑著豎起了兩根指頭道:“兩件事,第一件,你為了幫我,捱了一槍。第二件,雪兒和霜兒都很喜歡你!”
深深吸了一口氣,白蘭香的語氣逐漸變得有幾分悠遠:“你知道的,雪兒、霜兒是我這一生最大的財富。只要她們好,我怎樣都無所謂的。我甚至可以~可以只作你的地下愛人,永遠不再她們面前表現出來~”
秦笛用力抱緊了白蘭香,把頭深深埋在她的肩窩,喃喃著道:“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我會一視同仁的!”
白蘭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輕輕推了秦笛一把道:“你瞧我們,怎麼說著說著,就感傷起來啦?”
秦笛有些赧顏,可他還是忍不住直視著白蘭香,承諾似的道:“香姐,你要記住,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我可以離開任何人,卻永遠無法離開你!”
白蘭香用手捂住秦笛嘴唇,搖頭道:“傻弟弟,不要這樣說。我不值得你這樣,我~我是一個有著不幸過去的女人,我~”
“不!”秦笛握緊白蘭香的手,堅定地道:“香姐,在我心中,你是最完美的女人。不要再提以前,以前的事,都已經是過去式,那個俞可修,我絕對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