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的把握都沒有。可今天,他卻躲過了森字第一的子彈,而且不是一顆,是兩顆子彈!
就在秦笛百思不得其解的當兒,坐在悍馬上的森字第一無比鬱悶的拆卸著槍管。
森字第一號稱幽影會的狙擊王牌,他殺人從來都只用一顆子彈。今天對付秦笛,他用了兩顆不說,居然還沒把秦笛幹掉,他的心情如何,自然不問可知。
駕駛悍馬的正是梅潮安,他鼻樑上掛著墨鏡,一身黑色緊身皮衣,頭髮染成了金黃色,外表看起來極像一個浪蕩公子。
“怎麼樣,幹掉他沒有?”梅潮安斜了一眼森字第一杜一槍,啞聲問道。
埋頭拆卸狙擊步槍的,是一個面貌消瘦,長相平凡的短髮男子。聽到梅潮安的問話,他有些不悅地用尖細的聲音回道:“你的視力那麼好,難道沒有看到?”
梅潮安嘿然一笑,拍了一下喇叭,讓悍馬發出一聲刺耳的怪叫,然後略帶嘲弄地道:“我早說過,那小子今時不同往日,功夫比以前好了很多。偏偏你不相信,非要今天下手。這下可好,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以後肯定會更加小心啦!”
杜一槍三兩下把槍卸好,整齊的碼進腳邊的黑色口袋裡,然後冷聲對梅潮安道:“不勞你費心,你要是覺得和我合作不爽,我們可以分頭行動!”
梅潮安臉色一變,差點沒當場翻臉,最後還是陸紅雨的倩影,讓他恢復了冷靜。為了陸紅雨的大仇能報,他最終選擇了隱忍:“沒什麼不爽的,兩個人動手,總比一個人動手把握要大一些。”
他的語氣雖然有些僵硬,可到底是放低了姿態。杜一槍也是見好就收,沒有繼續挑戰梅潮安的底線,已經提在手中的黑色口袋,又被他默默的放回到車上。
仔細想了好一會兒,秦笛還是沒有搞清楚自己是怎麼躲過對方的子彈,杜一槍的子彈,可不是普通的狙擊子彈,從計程車的受損情況,和地面的坑洞來看,對方使用的應該是脆性狙擊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