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幫在一起,拿一根小木棒挑起來,掛在肩膀上,到處亂晃。
有一個頭上長癩痢的壞小子曾經對雪兒找茬,結果雪兒木棒一甩,把老鼠丟在他身上,老鼠受到刺激,紛紛下嘴咬人,結果咬了那壞小子混上六七個洞,嚇得他當時就大哭大鬧,後來又被雪兒挑起老鼠威脅了一番,又給嚇得閉了嘴,當時小癩痢委屈的模樣,簡直讓窩棚區那些壞小子們刻骨銘心。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惹霜雪姐妹。
可惜,雪兒還沒威風多久,白蘭香的事業就有了起色,她們家也就搬離了窩棚區。
事實上,除了老鼠,窩棚區並沒有什麼可值得雪兒回憶的東西,那裡是髒、亂、差的集中體現,也是名副其實的貧民窟。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誰也不會去那裡住。不過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片窩棚區治安居然不錯!
雪兒依稀記得,好像是因為那片窩棚區裡住著一群轉業軍人,他們平時是一些酒店、餐廳之類場所得保安,下班了之後,或許是出於軍人的天性,他們又義務的幫忙窩棚區掃清了地痞流氓。如果非要說雪兒除了老鼠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留戀窩棚區的地方,怕是也只有那些純樸的專業軍人了。
雪兒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蛋,自嘲地笑著道:“我還沒到七老八十的,怎麼也開始回憶起以前來啦?哼!該死的耗子,小姑奶奶我幾年不發威,你們就全把我給忘了呀?”
挽起袖子,雪兒又把自己的小睡裙拉起一些,在腰間打了一個結,這樣一來,她整個人看起來也精幹了許多,捉老鼠自然也方便了不少。
雪兒怕影響媽媽休息,又回到廚房附近搜尋了一下,一般情況下,這些地方是最容易被耗子光顧的地方,可惜,她在那裡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
逼不得已,雪兒只得又返回客廳,走到白蘭香的臥室門口。為了確定裡面的情況,雪兒先是趴在房門上,用耳朵傾聽了一下,吱吱呀呀的聲音彷彿沒有盡頭,響的是歡快無比。雪兒立時斷定,這種聲音不是耗子的叫聲!
更令雪兒驚奇的還在後面,她只是貼著房門,哪裡想到那房門壓根就沒關緊,居然在她一貼之下,向內一收,洞開了一道細縫。
“嗯~嗯~”
“呼哧~呼哧~”
細微的呻吟,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迅速衝進了雪兒的耳膜。這些聲音,雪兒早就該聽到的,只不過出於對耗子的敏感,她的大腦刻意的忽略了這些聲音,更何況,以她小小的年紀,如果不親自接觸眼前的場面,她也很難想象這些聲音是如何製造出來的。
眼前的場面,既讓雪兒有拔腿欲走的衝動,又有一種暗中偷窺的異樣刺激。躺在下面的那個身影,肌肉壯碩,動作有力,除了哥哥,雪兒想不出還會有誰。除了哥哥,雪兒也不願意還有別人!
好在藉著窗外的燈光,雪兒依稀能看清床上的兩人,秦笛的面貌依稀可辨。
隨後,白蘭香一聲:“阿笛老公,我又要死了!”的高呼,瞬時讓雪兒確定了床上兩人的身份。那叫出羞恥呻吟聲的,正是自己的媽媽,那個端莊賢淑,美言不可方物的媽媽!那個媽媽下面的,自然就是哥哥!可讓雪兒小腦袋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為什麼是媽媽在上面,哥哥在下面。
床上秦笛的動作不停,口中還在調笑著道:“香姐,要不要換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在上面來的真是太快啦!短短時間,已經來了三次,我怕你再爽下去,我可就沒的爽啦!”
“不要!”白蘭香堅決的否決了秦笛的提議,她人還趴在秦笛身上喘氣,嘴上卻非常風騷地道:“你不知道我在上面的這種感覺!”
房內兩人肆無忌憚的調笑,讓躲在門外偷看的雪兒一陣臉紅心跳,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媽媽會在說過難過之後,又說什麼充實刺激、刺激、舒服!真是太奇怪,太奇怪啦!
耳濡目染之下,雪兒不禁也有了一些感覺,她覺得身下好奇怪,好奇怪,像是有一群小螞蟻在身體裡面爬動一樣。螞蟻在身體裡面是什麼感覺,雪兒不知道,可被螞蟻叮咬是什麼感覺,她可是記憶猶新!
那還是一家人剛剛搬離窩棚區,到濱海舊城區居住的日子,那裡條件比窩棚區好上不少,雖說房子也是民房,可至少下雨的時候,不會外面下大雨,屋裡下小雨。
有一次,雪兒被媽媽獎賞了一些糖果,她一直捨不得吃,結果有一塊奶油糖果,不知是受潮還是怎麼的,融化掉不說,還招來了一大群螞蟻。雪兒看到那些螞蟻,當時就氣壞了,打定主意,就算丟掉也不給這些小壞蛋們吃。然後抓起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