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了。
一旁,受傷不輕的甲長老此時也開始說起來風涼話:“哈哈哈~生堂主,就憑你都能被一個小屁孩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德行,也配當魁首麼?”
秦笛此時彷彿湊趣似的接了一句:“魁首哦?這個職位好像聽起來挺不錯。不如~我就勉勉強強,勉為其難的,接受這個職位好啦!”
生堂主鬱悶的簡直要吐血,他辛辛苦苦這麼久,為的是什麼?還不就是為的這個位置。秦笛說的輕鬆,居然想一上來就摘他樹上的果子,可能麼?
是可忍,孰不可忍?生堂主終於還是放棄了委曲求全的念頭,陰沉著臉,狠聲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秦笛,丟了小命,你需怨不得我!”
秦笛嘿嘿一笑,道:“早就等著你呢!”
話方說完,不等生堂主動手,秦笛搶先一步,便是一拳,目標直指生堂主的胸口。
如果單單使用拳術,他可能不是生堂主的對手。好在他有精神系異能,這項特殊能力,不但能夠干擾他人的思維,而且還因為他長期和白蘭香的接觸,引發了新的變化。
而這全新的精神異能,就是他仗以在幽魂島上頻頻暗算對手,來去自如的利器:精神力射線!
以精神力視野為先導,秦笛可以準確的判斷出生堂主攻勢中的弱點,防守中的漏洞。只是,僅僅擁有這些,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哼,不過如此!”
生堂主雖然不知道秦笛為何每每總能料敵先機,看出自己招式裡的破綻,總是比自己快那麼一步。但他也不是沒有應對的手段,催生材質的異能,可是很有用處的!
就見生堂主手中的長劍忽然一個扭曲,彷彿變成了一條活著的靈蛇似的,瘋狂咬向秦笛的咽喉。
變起突然,更危險的是,精神力視野竟然沒能捕捉到生堂主的這一威脅。
幸好秦笛早就見識了生堂主的種種手段,對他的這一招,也想好了應對方略,在最危急的時刻,使用精神異能干擾了他那麼一下。
隨後,生堂主手中的長劍便不自覺的微微偏轉,險險的從秦笛的脖頸邊上劃過,只擦破了一點油皮,沒有割破他的喉嚨。
躲在暗處觀看生堂主和甲長老搏戰的時候,秦笛也沒覺得他有多厲害。當真和他交手,方才知道:原來,旁觀者未必清!
旁觀的時候,秦笛也曾指點江山,認為自己上場對付生堂主或者甲長老,應該如何如何。可當他當真和生堂主交戰的時候,才發現,甲長老那些看似保守,甚至於無用的招式,竟然是代價最小的最佳選擇!
得出這樣的結論,秦笛不得不感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幾十年的戰鬥經驗,果然不是他這沒經歷過多少次激烈搏殺的熟練級菜鳥,所能比擬的。
感嘆歸感嘆,秦笛手上的動作,卻似絲毫不停,也不敢稍停。
生堂主雖然肋部受傷,左手也被甲長老刺中,可這對他的實力,並沒有太多的影響。他的主要戰力,都擊中在右手的長劍上面。
除非秦笛能砍斷生堂主的右手,否則就只有和他正面交戰的份兒。
暫避鋒芒,容後暗算?這條路,早就已經被秦笛自己砍斷了。如果生堂主真有那麼好暗算,以甲長老五行遁術的神出鬼沒和他速度的優勢,豈不是更容易得手一些?
要不是幾次試圖暗算生堂主未果,秦笛也不會主動跳出來,和他交手。早早的辦完這邊的事,回去繼續和雪兒、霜兒嗨屁多好?誰願意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在一片屍堆裡打滾?
秦笛知道,要想擊倒生堂主,他的最後依仗,只能是精神力射線。而為了達到這一目的,他就必須有選擇的付出一定的代價。
可惜剛剛情況太過危險,他早早的暴露了自己精神異能的秘密。使得生堂主放開異能,密佈自己周身,釋出威壓,不給秦笛鑽空子的機會。
再想透過精神異能的蠱禍作用,讓生堂主的動作有所延遲,也已經不太可能。
眼下的局勢,對秦笛來說,似乎變的有些危險起來。
就連身上多處皮肉被剮,血流不止,已經快要奄奄一息的甲長老,此時也不看好秦笛。只不過,這卻是讓生堂主和他一起上路的唯一選擇,他只有,也只能選擇支援秦笛。
“臭小子,你就不能~不能再快一點?只要你足夠快,他根本就不可能威脅到你的~”甲長老很想再中氣十足的說上一句完整的話,可惜,此時也已經成了奢望。
就算他有異能在身,血液的持續流失,仍然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