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微微點頭說道:“主公,具探馬和漢中細作收集來的情報來看,這事應該是主公您的中軍將士所為。”侯超聞言大驚失色突的站立起來瞪著眼睛大聲說道:“什麼?!”諸葛亮看驚訝的侯超心中確定了些什麼,然後再次開口回道:“主公,城固的火是您中軍的近衛將士放的,人數大約二十人上下。”
侯超聞言將手中兵書往桌案上一扔語速極快的對帳外帳外候命的李四喊道:“李四!你速去傳典韋、許褚、管亥前來大帳見我!”李四在帳外大聲應了聲諾便快步跑開了,隨後不久典韋、許褚、管亥三人幾乎是不分先後的來到了侯超大帳門口,三人互看一眼不禁異口同聲說道:“怎麼你也來了?”由於三人是同時發問,所以便沒人能第一時間回答,這時侯超在裡面卻聽到他們的動靜於是在帳內大聲喊道:“是你們仨來了嗎?趕快進來!”
典韋、許褚、管亥三人伸手彼此略微謙讓一下之後便邁入大帳之中。三人見諸葛亮也在,於是三人拱手說道:“末將參見主公!參見軍師!”諸葛亮微笑點頭回應,侯超卻猴急的雙手叉腰面帶急切的發話問道:“我說,最近這中軍近衛沒什麼作戰指令吧?”典韋、許褚、管亥三人互看一眼,滿是不理解的神情:主公是近衛軍主將,調沒調動您不知道嗎?
典韋拱手回話說道:“回稟主公,近衛軍近期沒有收到您的作戰命令。”侯超聽後點了點頭,隨後又開口問道:“那這中軍近衛最近沒什麼人員調動吧?典韋、許褚、管亥三人聽後又是一齊的很不理解的表情:主公沒您命令,近衛軍誰調的動啊?這次是許褚拱手回道:“主公,中軍近衛近期也沒收到您調動人員的命令,您這是”
侯超伸出右手一邊揮舞一邊開口說道:“你們先彆著急發問,在聽孤說。那咱近衛軍中沒丟什麼人吧?”說到這侯超自己都覺得自己問的有些不能理解了,典韋、許褚聽了卻呵呵笑了起來,許褚一邊笑一邊說道:“主公,您說的笑話真好聽,呵呵~”見許褚笑的開心,侯超不禁也被自己逗樂了。侯超被自己逗樂之時卻沒發現,管亥在侯超問道是不是丟人之時臉上的表情卻頓時一僵,一絲冷汗順著右側臉頰流了下來,而這一切卻被再在桌案右邊的諸葛亮看的一清二楚。
諸葛亮腦中略微一思索便大體知道了是什麼情況,但具體的還得讓管亥自己說,於是諸葛亮之時微笑不語,等著管亥自己開口。典韋、許褚、侯超三人笑了一會,突然發現管亥、諸葛亮卻都沒有笑。諸葛亮一向喜怒不形於色,他不笑侯超能理解,這管亥今天是怎麼了?心裡有難事?
侯超發現管亥的反常之後便收起笑聲,滿是關懷的詢問說道:“央起(管亥字表,杜撰)今日是怎麼了?心中有事?”管亥忽然聽到侯超問話不禁渾身一抖,這時典韋、許褚也發覺了管亥的反常之處。典韋大步上前伸手摸了摸管亥的額頭說道:“說我央起,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哪不舒服啊?”許褚也走近捶了管亥臂膀一下問道:“咋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侯超這時看著管亥的表情知道他心裡肯定有事,於是又加重語氣問了一句:“央起,有什麼話還是不能跟孤說的嗎?”管亥聞言心中似乎下定什麼決定一樣,然後推開典韋和許褚說道:“主公,您剛才不是問咱近衛是不是丟了什麼人嗎?”侯超聽了後不解的說道:“是啊,但孤就是這麼隨口一問,怎麼了?”管亥臉色難看的硬起頭皮拱手回道:“回稟主公,這這還真被您問著了近衛軍中確實確實丟了幾個人”
侯超、典韋、許褚聞言皆是一副吃驚的表情,只有諸葛亮微微點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侯超吃驚之餘先是看看諸葛亮,然後才把目光轉回管亥身上:“不是,你剛剛說什麼,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隨後侯超不等管亥開口就自語說道:“這中軍近衛都是戰士裡最優秀、最忠誠、最好的,這怎麼能丟幾個呢?這怎麼丟的,說出來笑話啊~呵呵呵~”
管亥等侯超自語完之後將詢問的目光再次投過來之後才再次開口說道:“主公,是是驍騎營和奮騎營的幾個新兵”侯超聞言吃驚的表情更突出了:“啥?!驍騎營?!奮騎營?!幾個新兵?新兵”侯超眉頭忽然一緊立刻追問道:“是不是侯鋒這混小子又出什麼么蛾子了?啊!”
管亥低頭拱手說道:“正正是”說完管亥重重雙膝跪在地上叩首說道:“主公,末將死罪啊!沒能保護好少主的安全!!末將萬死難辭其咎!!”說著“嗵嗵嗵”的就磕頭,侯超揮手喝道:“行了,這個時候還矯情什麼!侯鋒這混球孤還不瞭解嗎,肯定又是他惹的禍!等等,你說還有奮騎營?侯鋒這小子再神通他也不可能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