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明明知道不是。
她抬起頭來,淚水已經淌的滿臉都是,她輕輕的拿出脖子裡的那條項鍊,說:“對不起,阿恆,對不起,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將別人當做你了。”
第二天,她起得特別早,幾乎天還沒有亮就起來了。
然後開始做早餐,給鳳天仇留了一份就去展覽館了。
以前她都順道搭鳳天仇的車,這樣也可以多睡一會兒,可是,現在她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
關於阿恆的事情,她幾乎全部和他講過了。
因為他畢竟是阿恆的大哥,好像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傾訴思念的人。
而且他似乎也並不排斥。
每每她講的時候,他總是靜靜地聽,偶爾他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淡笑。
她想,他定也是疼愛自己的弟弟的。
所以,她一直當他自己人。
因為她覺得,他們之間有著共同的思念。
可是,一切從那天晚上以後就變得不一樣了。
她說不出哪裡不一樣,就是不舒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很不自在。
其實那件事情並不能怪她,別人認為他從來不碰女人,可是,她卻清楚地知道他是個身心都相當正常的男人,在那樣的情況下,難免意亂情迷。
想到這裡,臉又有些微紅,這幾天老是平白無故想到那天的場景,還有他的眼神,真像是中了邪一樣。
“不做事,在發什麼呆?”暗啞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
她竟然下了一跳。差點叫出來。
“哦,明日中山先生的畫展我已經安排妥當,我再去看看後天有什麼安排。”她接了一句轉身便走。
因為對面的人是鳳天仇。
剛剛看了他一眼,依舊帶著面具。
可是現在看他,總是不自覺地穿透面具想象他那一副臉。
而且,似是有好幾天沒見了。
他似是也故意躲著她。
每天她走到時候,他還沒有出房間,而她已經睡下以後,他才回來。
但是,他並沒有外宿。
“等一下!”他喊住她。
幾步走到她的面前,淡淡的說了一句:“到天台來!”
她愣了一下,他已經走了好幾步。
她有些忐忑的跟在他的後面。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