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了些:“當然是替子霜不值,其實我說祝福你,是昧著良心的,你自己想想。子霜喜歡你多少年了,她從小到大對你一心一意,死心塌地,我就 鬧不懂了,她哪一點比不上別人,而且你也不是什麼好人,若是真心喜歡別人,就該趁早和子霜說明白,這麼拖著,像什麼事啊,還是你想效仿古人,坐享齊人之福?”
“夠了,唐秋諾!”他猛地站起來。
我更加大氣凜然:“被我說中了,心虛了,唐秋言,我原本還沒瞧出你是這種人,還有,我的名字是墨子情,唐秋諾是誰啊,不認識。”
我的下巴抬得老高,雖然任舊比他矮上一個頭,但我自認在氣勢上一點不輸給他。
“你真是個大笨蛋。我會在這裡和你說這些是我發神經。”唐秋言氣得不行,衝我吼了一句,拿起外套,大步流星的就跑出門去。
“你才是大笨蛋,烏龜蛋,臭皮蛋。”我毫不留情的吼回去。
臭小子,竟然當著大家面罵我是笨蛋,氣死我了。
正文 番外2:敷衍都懶得敷衍
這幾天我都在犯愁,子霜都來追問好幾次了,我都沒有忍心一口氣全部告訴她。
到今天,只說到唐秋言說喜歡她的那一段,看到她滿心歡喜的去做送給唐秋言的巧克力,後面的實在說不出口。
雖然我也算沒心沒肺,可是我最怕子霜哭,我覺得這事還是得緩緩的告訴她。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冤,莫名其妙的接了個燙手山芋。
這事擱著擱著就忘了,其實也不是故意忘得,因為我回學校了。
最近我的導師在籌備畫展,將我們一干弟子全部叫了回去。
我上的是一所三流的藝術大學,說是三流,也不盡然,因為這是貴族們才呆的起的地方。
師資一流,教學一流,設施一流,只是學生三流。
大部分都是一些不學無數的紈絝子弟,學習可以掛個名,我們可以隨心所欲。
但是當然也不乏有些真本事的人。
這個學校有兩個極端,來這裡的學生要麼一事無成,要麼有著超人的的天賦,在國際上也能小有名氣。
比如我們系的花青青和音樂系的君思,就是那個從小和我打到大的君家臭小子,他是學校有名的鋼琴王子,和花青青合稱:“琴王畫後。”
說到這個花青青,我就不得不多說幾句了。
她和墨家也是有很深的淵源的,他還有個哥哥,叫做花千骨,今年二十三歲,已經是墨石集團的副總經理。
聽說當年他們的母親受過墨家的恩惠,她母親感恩,當了墨家的花匠,可是不過一年,便病逝了,留下他們兄妹兩個,我善良的媽媽落小凡就收養了他們兩個,所以她也算是墨家的女兒。
當然,那時候我還不在墨園,這些都是青青說的。
青青和我是好姐妹,因為我們的個性相似,雖然在我們入了墨園以後才有深交,但頗有一種相逢恨晚的感覺,比起子霜,我們兩個更合的來。
她的性子很野,敢打架,敢罵人,唯一的死穴是我的堂弟司徒雲舟。
但是他哥哥花千骨我就看不透了,那傢伙悶得跟個木頭一樣,誰都請不動他,連我都有些怕他,而且只有對著子霜的時候才會笑。
只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喂,你嘆什麼氣?”
“我只是在想,這個世界為什麼總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是愛情大抵都是如此。”
對面的人忽然用手捂住我的額頭:“你不是病了吧,你的嘴裡怎麼可能說出這麼酸的話呢?”
“你丫才病了呢。”我拍開她的手。
這才是我認識的墨子情,終於恢復正常了。”花青青放心的坐在我的旁邊:“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竟然在這裡傷春悲秋了。”
“是啊,我受刺激了,青青,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哥哥喜歡上別人,你會有什麼感覺。”
“我能有什麼感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哥本來就對子霜比對我還好,以前我和子霜一起學游泳,我們兩個商量好假裝溺水,看哥哥先救誰,結果他毫不猶豫的就撲向子霜,想到這件事,我就氣啊。”
“你也會因為哥哥喜歡別人而生氣嗎?”我小聲的問。
“當然氣啊,換做你不氣啊,好歹我才是他的親妹妹啊。”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其實唐秋言那天問我這個問題以後,我就特別心虛,而且心裡還堵著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