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氣惱的蹲□子,用力撕扯那被掛住的裙襬,眼神卻在不經意間被一點晶瑩所吸引。
嘶拉一聲,我的裙襬被撕破了,我也終究擺脫了那可惡的樹枝。小心翼翼的伸手拾起那點晶瑩,心裡頓時咯噔一跳。這不是文碩的大嫂藍月的珍珠耳環嗎?在我成親第二日,給公婆敬茶時我見她佩帶著的,當時覺得很別緻,還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可是,怎麼會落到了這裡?
想起榕樹下那乾淨無塵的兩張石凳,我的心裡剎時慌了起來。難道?
一種可怕的念頭浮上腦海,我緊緊拽著那隻耳環,手竟有些微微發抖。不是那樣的,一定不是!
飛奔出竹園,我一步沒有停留的直奔東院。藍月正坐在院中的茶桌旁看書,文兢似乎不在。
見到我怒氣衝衝的奔了進來,藍月仍是那淡淡的神情,彷彿一切對她來說都毫無所謂,沒有任何事能夠亂了她的心。
她放下手中的書,語氣平和的說:“真是稀客,公主還是第一次來東院呢。不知公主有何事?”
我滿眸怒火的望著她,我討厭她那看破塵世的空靈感。
“這是怎麼回事。”我伸開握著那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