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心思慎密的對手十皇子會放過嗎?
四皇子、十皇子不想死,於是乾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打算直接把九皇子弄死毀屍滅跡。
九皇子也不想死,同樣想著先下手為強,然後就帶著幾個護衛連夜進了宮。。。。。。
顏沃秋早就算到了九皇子和十皇子的動作,領著唐長安和上百個氣勢彪悍的侍衛暗暗守在九皇子府邸的周圍。
天黑不久,幾個穿著便服的男子進了九皇子府。
隱在暗處的顏沃秋眼尖,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人是燕國公——九皇子的外祖父。
燕國公等人進入九皇子府邸約半個時辰,面色匆匆的九皇子出了家門,看那方向是往皇宮而去。
顏沃秋抿唇一笑,直接去找父皇有效是有效,但是老四和老十不會什麼都不做,不說老九的府邸,就是從老九府邸到皇宮的這一路上早就被老十安排了人,但願老九有那個命活著見到父皇吧。
沒多大一會兒,一群黑衣人身手敏捷地跳上九皇子府邸的牆頭,一躍進了府邸。
“行動!”顏沃秋手一揮,屏住呼吸等在暗處的近身護衛也紛紛跳上牆頭進了九皇子府邸。
所謂甕中捉鱉不過如是,刺殺皇后的幫兇、四皇子和十皇子的死士爪牙,這下可謂是一舉成擒。
有了唐長安幫忙,顏沃秋用最小的代價——幾個近衛受了點輕傷——抓了所有該抓的人,然後押著一溜串的兇手進了皇宮。
當面色平靜的四皇子和十皇子、只留下半口氣的九皇子和滿臉冷酷的太子全都站在面前等自己做主,還有跪在他們身後不斷磕頭喊著“皇上饒命”的重臣,文貞帝瞬間蒼老了有如十歲,兒子們之間相互爭奪、陷害,沒有人比他更心酸更痛苦。
“老十,老九說的可是真的?你不但殺了皇后和惠貴妃,太子和太子妃遇刺也是你主使的,現在又因為老九掌握了你害太子和太子妃的證據還想殺了他?”文貞帝緊緊盯著面色不變的十皇子,心裡也說不清是希望老十承認還是否認。
十皇子找死才會承認自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正氣凌然地回道:“父皇,兒子一向唯太子皇兄馬首是瞻,怎會做那般大逆不道的事?對於九皇兄的指證,兒子不敢認,不能認,請父皇不要受小人矇蔽,還兒子一個公道。”十皇子說完撩起錦袍跪下。
對於顏沃秋抓來的黑衣人,十皇子完全不在意,因為他有自信那些人就是死也不會出賣他。
“老十,你”九皇子身中幾刀,要不是憑著一股子執念,早就在見到文貞帝前就去了。
“父皇,”一身悍將之氣的四皇子也開口了,“兒臣昨日在一家酒樓裡抓到幾個酒醉後就無顧忌說起母后死因的人,一番審訊才知他們是九弟府裡的人。”看了一眼文貞帝的臉色,四皇子垂下眼眸繼續道:“他們說刺殺母后的刺客是九弟和惠母妃一手安排的。”
“父皇,兒子,兒子沒”九皇子急得一口氣快要憋不出來。
顏沃秋伸手抵著九皇子後背輸了點內力進去,才讓他臉上的青色慢慢散去。
十皇子淡淡瞥了九皇子一眼,“九哥要是覺得四哥冤枉了你,正好燕國公也在,聽說那幾個伸手不錯的女刺客還是燕國公府找來的,咱們當面對下質唄。”
燕國公自被顏沃秋抓來太極殿,只覺大勢已去,這會兒再聽四皇子和十皇子的話更加明白他和九皇子早已鑽入別人的圈套,萬念俱灰之下,腦袋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皇上,臣,無話可說。”
九皇子倒吸一口氣昏了過去。
文貞帝失神坐在那兒,連為昏迷的九皇子宣個太醫都忘記了。
過了一會兒,文貞帝回神,閉眼掩去眼裡的悲苦,“太子,你查到了什麼?”
“父皇,刺殺母后、惠母妃、兒臣和太子妃的刺客都抓住了,而且他們供認不諱指使他們的就是四皇兄、九皇弟和十皇弟。四皇兄和十皇弟不必急著爭辯,除了燕國公和大殿裡跪著的這些,我今日還帶來一個證人。按他的說法,刺殺兒臣和太子妃、惠母妃的人手、時間、地點和方法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一個挺拔的身影走進了太極殿。
看著來人,四皇子和十皇子終於變了臉色,鎮定不翼而飛。
十皇子指著正下跪行禮的來人道:“柱子,怎麼會是你?!”
59結果
王柱子沒看十皇子一眼;帶著一股子男人特有的剛猛氣勢而不是太監的娘娘腔,恭敬而利落地對著文貞帝一跪;“王柱子叩見吾皇萬歲。”他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