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男人的臉和無賴的行為,馳愛徹底風中林亂了。
尼瑪,在那死妖孽手下存活了五年,好不容易脫離蜈蚣魔抓,不能就這麼在被抓回去了啊。
馳愛小心肝傷不起。
“女流馳教官,你坐在這兩眼望天,在看什麼呢?”已經洗好澡勃頸上戴著條毛巾,穿著褲衩赤著手脖,端著個臉盆出來的書生停在馳愛的身後,學她的動作仰頭,看著已經暗淡下去的夜色,疑惑不解。
“思考商機。”
商機?
對著黑漆漆沒有星空的天空?
書生搔搔頭,抱著臉盆走了,“教官您慢慢思考。”
馳愛側頭,看著書生雖然瘦弱但是挺有料的身材,尤其是那勁瘦有腰力的腰身,摸了摸下巴,大膽色眯眯的欣賞。
哎呦喂!
還以為書生這贏受的身材,是弱不禁風木有看頭的。沒想到這後背上的線條收緊,筆直鋒利,就像一隻潛伏到熱帶雨林中的美洲豹,健美,優雅,充滿了誘惑力。
身材不賴啊!
馳愛小美人因為美色,一轉眼就將某個死妖孽公雞給踢到了山溝溝的角落裡,跳起來嗖的一聲竄了上去。
從後面一手肘將毫無防備的書生脖頸禁錮住,“哎呀,書生啊,我突然想起有個事得找你商量商量,走走走,跟我去趟坦克基地裡,咱兩慢慢說”
說著軟而無骨手心是繭的芊芊玉手光明正大的摸上書上的胸膛,吃著豆腐。
書生憋紅了臉,他的身高要高出馳愛一個頭多,被她用手肘禁錮著脖頸,只能弓著背委屈自己彎下英雄腰,跟她保持著同一顆頭的高度。
“馳馳教官,您,您能先放開嗎?”我這憋著難受。
馳愛揉了揉他的憋紅的臉蛋兒,笑得就跟古代青樓裡的老鴇見著自己的恩客時的表情,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放什麼放,待會有你喊別停的時候,走快點,這兩長腿白瞎長這麼筆直了。”
書生,“”女流氓永遠都是女流氓,別妄想一轉眼就給成淑女來著。
跟在後面澡堂出來的孫猴子,小四眼,豬八戒還有個臉蛋長得肥肥圓圓的,看著跟塗了沫香油的男人,幾人一同看著被強行拽遠的生死兄弟。
齊齊露出憐憫和幸災樂禍的眼神。
孫猴子將臉盆朝豬八戒手中一蓋,“呆子,走走走,咱們偷偷潛過去,瞧瞧這書生的‘風流史’去。”
豬八戒黑著臉將他的臉盆給丟回去,“媽的,別叫老子呆子,我不是豬八戒。還有,你想死別拉上我們兄弟幾個,這女人你看上去哪點像女人了?不過,你看完了,記得回來跟哥幾個說說,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嗎。”
孫猴子一腳過去,笑罵,“滾你媽,有本事兒自個跟著去。”
小四眼眯著小眼睛,摸著下巴,一臉深城,“咱哥幾個誰打野戰最在行?”
三人齊齊看向不說話的酒肉和尚,笑了!
這不有個響噹噹的人選在嗎?
這和尚可是狙擊一把手,整個隊裡,除了那四個女人外,就數他隱蔽的段數最高階了。
滿面油光的和尚抱著臉盆,果斷轉身,目標,自個的宿舍!
他才不跟他們一起瘋呢,這四個女人那是女人嗎?操練起來能死人的。
他還沒活過,不想因為早年被判定,是操勞過度英勇犧牲。
孫猴子,豬八戒,小四眼一瞧,齊齊笑呵呵的上前,六隻爪子齊齊用上,用著最強硬的手段,將人給制服。
去,你也得去。
不去,你他呀的也得去!
燕娉婷的傷口雖然結疤了,但是畢竟傷到了小腹,而且又被水中的炸彈給轟炸了一番。
外傷有藥物好得快,但是內傷,卻是要慢慢調養。
來到這基地後,除了第一天跟著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場外,基地的其他基本訓練,都是由時冰和馳愛負責。
而馳美負責課程安排和設定障礙,高科技化的東西也都是經過她的手的。
當然,順道的就是,照顧燕娉婷這個傷患。
兩人一個斜躺在床上,一個坐在電腦桌前,捧著個蘋果吃得倍兒響亮。
電腦裡地形圖上,正快速的交換著紅色閃爍的亮點。
“婷,你說這衛赤峰能忍到什麼時候?這都六天了,還沒個動靜。”
燕娉婷的臉上有抹紅暈,聽到‘衛赤峰’三個字,眼神冰冷。
“繼續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