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話說道這個份上了,她也沒有什麼好在說的了。
“謝謝。”
宴易咧嘴一樂,“嫂子還跟我客氣,我可是寶貝兒的叔叔。”
時冰樂了。
房門被撞了兩下,宴易聳了聳肩,“嫂子啊,你將房門鎖了,咱兩共處一室,你是故意的吧。”
時冰點了點悅悅紅撲撲的小臉蛋,將她抱在懷裡,“故意什麼?”
房門被拍得更響了,“時冰,開門。”
宴易一聽這殺神的聲音,頭皮發麻,然後手腳麻利的收拾好東西,就差沒腳底抹油了,“老大能扒了我一層皮的你信不信?嫂子,以後你可千萬別這麼害我啊,我沒有影那二貨那麼小強,我傷不起。”
時冰‘噗嗤’一聲樂了,“他敢扒你皮,你跟我說,我給你扒回來。”
我謝謝你了啊嫂子,宴易在心中驚叫,給嫂子打小報告,然後讓嫂子去給老大扒皮。
操!
他又不是活膩了。
宴易提著藥箱,顫顫的開啟房門,朝著黑著臉的老大笑呵呵的,然後腳底一抹油,跑得跟烏龜賽跑的兔兒一樣利索。
閆弒天冷冷的看著他逃竄的背影,冷哼了聲。
進房關門,反鎖。
動作利索。
悅悅醒了,但是精神頭明顯不是很好,躺在床上焉頭焉腦的。
時冰戳著她的小臉蛋,笑著給她穿衣服。
“媽咪,肚肚餓了。”
“小吃貨,你二媽給你準備了你愛吃的雞蛋羹,穿好衣服媽咪就抱你下去吃行了吧。”
悅悅扭身,“好。”
“媽咪的小壞蛋。”
閆弒天走到時冰的後面站住,雙手插口袋,看著面前的女人給他寶貝兒穿衣柔聲的話,陰沉的臉色漸漸的柔和下來。
悅悅從時冰胳膊彎裡看到站在她媽咪身後的爹地,小眼頓時笑成了月牙,“爹地。”
“寶貝兒,睡得好嗎?”閆弒天走到時冰身邊,大手摸了摸悅悅的腦袋兒。
“好。爹地,哥哥呢?”
閆弒天還沒回答,時冰就冷笑一聲,“寶貝兒,你這爹地可有種了,能瞥了你媽咪去尿遁。”
悅悅不解的眨著眼睛,“媽咪,什麼是尿遁?”
時冰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問哥哥去。”
悅悅咯咯直笑,“悅悅沒找到哥哥.”
“哥哥在你二媽的房間睡午覺,我們去叫醒哥哥,該吃午飯了。”
“好,爹地一起嗎?”
“讓他去尿遁去。”
閆弒天伸手拽住時冰的胳膊,黑著臉,“你要將這件事記到什麼時候,她是我母親。”
時冰冷哼,“是,她是你母親,閆弒天,你給老孃記著這句話。”
閆弒天擰眉,“別鬧了。”
時冰嗤笑,一腳踹向男人小腿,“鬧你妹去,老孃沒空閒跟你鬧兒。”
閆弒天眼裡的冰冷消失得乾乾淨淨,輕笑出聲,將時冰拽回來,附身就吻上了女人要咒罵出口的話。
輾轉間,細細的低語從唇間欲出。
時冰,“”
悅悅夾在兩人中間,睜大眼睛看著她爹地媽咪玩兒親親,也湊了過去,在閆弒天,時冰臉頰上,重重的親了口。
“悅悅也親親。”
相貼的唇霍然分開,時冰耳根爆紅,紅潤溼潤的唇瓣微張著,惱怒的瞪著摟著她腰的男人。
閆弒天抵著她的額頭,輕笑出聲,“害羞了。”
時冰臉色驟黑,抬腳就踹上了男人的小腿,害羞你妹的。
閆弒天在她額頭上親了下,才抱過雙眼亮晶晶看著他們的寶貝兒,強硬霸道的摟著時冰的腰往外走。
“母親很喜歡你,我很高興。”
時冰在想著這男人剛剛突然吻她間吐出的低語,是幾個意思。然後就聽到男人這句話,想到他那彪悍的老媽,滿臉黑線。
“閆弒天,你眼瞎了?她那是喜歡我?”
閆弒天沒有惱怒,勾起的薄唇始終沒有放下,剛硬臉上緊緻的線條似乎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母親對外人都是一張冷臉,只有喜歡的人,她才能如此上心,還能跟你鬥嘴。當然,父親除外。在母親眼裡,父親就是個另類。”
時冰挑眉,其實她得承認這男人的老媽那個性很對她胃口,她時冰向來不是矯情的人,側頭看男人的臉,伸出魔抓就蹂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