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定不簡單,你想要多複雜老公便給你弄多複雜,一定會讓你風風光光,不丟面子。”寒曉笑道。
下午的時候寒曉到公司去轉了一圈,看到公司的運轉已然有模有樣,真正的上了軌道,很是放心,出了公司以後便抓了秋若盈和小婷兒一起去籌備第二天提親之事,這些事其實秋若盈也不是很瞭解,還好婷兒這丫頭機靈,跑回府中叫了秋若盈的乳孃李嬤嬤一起出來,李嬤嬤又從府中帶了十幾個家丁,人多好辦事,一個下午時間所有該買的下聘之禮,諸如龍鳳禮餅、椰子、茶葉、芝麻等,該請的媒妁等等都已弄得妥妥當當,倒是不用寒曉再操心了。
按著京國當時的習俗,婚姻禮儀頗為繁縟,它包括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等一系列的禮數,而其中的每一個環節也是甚為繁瑣,好在秋家本是大戶人家,不缺錢也不缺人,本來是由寒曉去操心的事,到後來他倒是成了閒人,一切自有秋若盈的乳孃李嬤嬤找人去弄。
第二天,寒曉果然是帶了一大幫人,用高頭大馬拉著十八大車的下聘之禮,浩浩蕩蕩地來到了秋府。鞦韆山及秋若盈的母親賀氏自是高興異常,女兒是他們的心肝寶貝,但是女兒能嫁給寒曉這樣一個王親國戚、一個京國最有前途的年輕人,這可是他們以前沒有想到過之事,兩老都笑得合不攏嘴,一時之間秋府張燈結綵,熱鬧非凡,整個開封城都轟動起來,就連開封府的知府大人和地方叫得上號的官員亦紛紛前來道賀,能夠在遠離京都的地方巴結得到寒曉這個大人物,那是他們求都求不到的美事。
凡此種種當時婚姻禮儀負責之人倒也不敢打馬虎眼,畢竟是京國最大的富豪和京國風頭最盛的扶聖王的婚儀,誰也不敢稍有差池。
這樣弄了五六天,所有的儀式才走完,餘下的便是等著婚期到時寒曉派人前來迎親了。但由於開封府離京都也是甚遠,鞦韆山最後還是決定到時一起在京都出門,反正他們在京都也有很多產業,也不怕到時麻煩。
所有這些弄妥之後寒曉在開封已經呆了八天,由於還有江芷若那邊的事要安排,而京都還有很多事要等著他去辦,因此到了第九天,寒曉這才騎上電駒,驅馬直向京都方向而去。
電駒腳程極快,再加上一路再無耽擱,不過四日,便趕到了京都。
“哇,少爺,您這馬兒好駿喲,買的嗎?”一名家丁接過他手中的電駒,連連讚道。
“是我自己降服的,這可是一匹天馬,它叫電駒,小福,你可要好好的喂好它啊。”寒曉笑道。
小福笑道:“少爺放心,小福辦事還能讓你操心呀。”說著便牽著電駒自去馬槽。
寒曉心想:“好久沒有見娘了,不知她老人家可好?”此次出行,突然間做了人家的爹,讓他一下子之間心態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一回到家最想的便是去看母親,雖然以前回到家也是這麼做,但總覺得這次的感覺就是不同,突然之間,對母親有一種深深的依戀。
想到這裡,便直向母親的小院走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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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一五二章 母子情
走到母親住的小院,看到一個丫鬟走出來,問了她,知道母親在屋裡,他便走了進去。
輕輕地踏進屋裡,只見母親正坐在案桌邊上,好象在發著呆,臉上一片慈祥,似是在思念著某一個人。
“她是在想爹爹還是想我呢?可憐的孃親,爹爹跟我都很少在家,她連一個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唉,以前為什麼都沒有好好的為她想過呢,娘一個人在家的確是很寂寞的,在她的心裡,爹和我便是她的一切。”寒曉看著母親那薄薄的背影,看她那帶著思念的眼神,眼角的淚水在打轉。
“娘,我回來了。”寒曉強忍住將要奪眶而出的淚水,輕輕地說道。
林氏一聽見他的聲音,猛地迴轉身來,站了起來高興地道:“小曉,你終於回來看娘啦!”
寒曉看見,孃的眼中盡是思念得償的喜悅。這一句話一說出口,他眼中的淚水便再也忍不住輕輕流淌下來。
“兒子,你怎麼啦?你竟然哭了。”林氏大為惶急,在她的記憶中,兒子已經很多年沒有在她面前流過眼淚了。
“沒事的,娘,小曉只是有感而發,心裡想著娘,一看見娘便忍不住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寒曉忙道。
“你小子,都老大不小了,在尋常百姓家中,你這個年紀都該當爹了。”難得見到兒子的赤子之心,林氏心裡很是高興,笑著呵斥道。
“娘,跟你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