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美味讓穆向恩一掃先前的陰霾,直到喝了一口湯
味道是不錯,但是
“穆,怎麼了?”東方晉司看穆向思不再動湯了,好奇地問。
連他這個日本人都覺得口中的美味可以抵過日本以海鮮著名的任何食物,穆覺得不好吃嗎?
“沒事,你們繼續吃。”現在是沒事
“啊!”邦凱吞了好幾口蚵仔湯後,突然低叫出聲。
看著朋友怪異的神色,喝完湯東方普司也瞭解了。
“穆,走吧,我們送你回去。”
穆向恩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不過確定的是,他今天晚上一定笑不出來。
“老闆,一起算。”邦凱從皮夾內掏出千元大鈔給俞尹潔結賬。
一起算?算什麼?不會是連下個月的保護費也要一次付清吧?但是,給她錢做什麼?俞尹潔心驚膽戰地接過鈔票。
看老闆遲遲不找錢,邦凱懷疑小吃什麼時候漲價了。
“老闆,錢呢?”還是,夜市也開始收起小費?
錢他們果然是來收保護費的。
俞尹潔雖然嚇得連牙齒都在打架,但依然試著抬頭挺胸壯大膽子,拿出正義的魄力跟“大哥們”
講道理。
“我只是經營正派小本生意的小老百姓,都已經按照規定繳給相關單位清潔費用了,沒有閒錢可以激保護費,更何況你們這樣做不合法”
“老闆?”她在說什麼呀?
“哇你們是壞人”
以為邦凱因收取保護費不成而逞兇,俞尹潔壓抑不了內心的恐懼,眼淚幾乎飄出來。
乍聽到熟悉的聒噪聲音,穆向恩摘掉墨鏡,終於把一直沒有放在老闆身上的眼光擺到她身上去,那張不沾脂粉的素臉就是煩了他一整天的罪魁禍首!
“俞尹潔,你在這裡做什麼?2”她是這個攤子的老闆?
“穆向恩?”
聽到不算陌生的聲音,俞尹潔眯眼努力看清發聲者,一見是穆向恩,便放了一百二十個心,雖然一看到他便想起早上幾乎將她燃燒殆盡的熱吻,但這種緊急時刻根本顧不了什麼“兒女情長”。
她鼓起勇氣繞到他身邊問:
“你什麼時候去混黑道了?”說不定可以幫她說個好話,免了保護費。
“誰混黑道了!”穆向恩粗聲低斥,心湖又被她攪得一團混亂。她為什麼老是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他碰到她之後,她都不問些什麼的嗎?
“你們認識?穆,你太不夠意思了,還要我付錢。你好,我是邦凱。”邦凱摘下墨鏡,東方晉司也跟進。
“東方晉司。我們是穆的朋友兼工作夥伴。”看到穆首次對待女人是以冰山臉的面貌之外,他們都覺得新奇。
“咦?你們不是來收保護費的喔?”俞尹潔看著另外兩位對她笑的帥哥。
脫掉墨鏡的他們,簡直像電影明星般搶眼閃亮,難怪會在晚上帶著墨鏡出現,不是因為怕被敵人認出來。
“保護費?”哈!原來別人之所以會讓路、讓位,就是因為把他們誤認為黑道分子!“我們繆思是正派經營。”邦凱補充。
“對不起喔,我誤會你們了”尹潔搔搔頭,調皮地吐吐舌。
“沒關”
看不慣她跟其他男人這麼熱絡,穆向恩打斷邦凱的話。
“你在這裡做什麼?”他的問題被晾在一邊很久了,忍著泛酸的惱怒不發作,穆向恩再問第二遍。
“工作呀,這攤子是我家的,擺好幾年了。”俞尹潔照實回答,不怕穆向恩會怎麼看她。
“你賺錢挺拼命的!”穆向恩輕諷。
看著她穿著圍裙、樸素的T恤在油膩、寒風刺
骨的環境中工作,穆向恩不禁懷疑,慣用身體迎合男人的她用身體賺不是比較快,怎麼會委屈自己在夜市擺攤?
就像之前,她有機會威脅他讓她直接擔任春之頌的代言人,而她卻只要求給她公平參選的資格,為什麼?真是個怪女人!
俞尹潔聽了覺得不太好意思,無奈地笑了笑。
因為她也從他那裡“賺”了二十萬,不過還沒拿到就是了。若是錢夠用,她也不會用那種非常手段,只好在心裡跟他說抱歉。
但是,她的笑容在穆向恩眼裡看來,卻成了輕佻隨便。
用身體賺男人的錢,她一點也不在意嗎?居然可以一笑而過?
而他,卻打從心底希望她晚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