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紋看我一眼,苦笑道:“許嵐,你別說氣話,我們好好商量,看怎樣把這事給結了。”
老孃們說:“別擔心,我給你們想想辦法,以後的事不敢說,但是今天王登宇一定不會報警抓許嵐,這點你們可以放心。”
嘿這老孃們,聽著來頭也不小。我笑道:“這位大姐,我先前沒仔細聽您的尊姓大名,呵呵”
老孃們說:“我姓白,叫白筠,以後你可以喊我白姐。”
“哎,白姐,”我立馬叫上了,笑道,“我說呢,怎麼一看見你就覺著親切,原來你姓白,姓白的和姓許的天生就是一家人。”
白筠一怔,隨即明白過來,笑道:“你說的是白娘子和許仙吧,呵呵,別說還真有點道理。”
呂紋平時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可一到白筠面前就成了個乖巧的小妹,這會兒就依偎在白筠身邊,滿臉期待地說:“白姐,你能不能幫許嵐一把,讓王登宇那傢伙別來找他尋仇?”
白筠拍拍她的手,說:“我盡力,你別擔心,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細細打量這對老姐妹,白筠年近五十,可是臉蛋非常漂亮,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就是身材稍微清瘦了一點。呂紋五官一般,身材卻特別好,四十五歲的人就跟三十出頭似的,一絲贅肉也沒有。倆老孃們都有一種貴氣,氣質裡透著優雅大方,我這大老粗坐她們身邊,還就特別俗氣。嘿嘿,老許我今兒能和兩個億萬富婆坐一起,這種機會不多吧。
呂紋白我一眼,啐道:“看什麼看?你這個惹事兒精!”
“他媽的!”我火頭一上來,反唇罵道,“惹事兒怎麼了?那孫子說話不好聽,他就是我親孫子,我也照打不誤!”
呂紋又有點生氣又有點緊張,神情複雜地看著我,半晌不作聲。
白筠問道:“許嵐,你究竟是不是杭州人?”
我說:“當然,至少四代以內都住在杭州,之前不知道。”
白筠笑道:“估計你家祖先是從北方來的,你這性格脾氣,還有身材樣貌,就沒一點像杭州本地人。”
我說:“不都說‘杭鐵頭’麼,杭州人就是我這個樣,誰敢說江南只出小男人我就跟他急!”
白筠咯咯地笑起來,顯得特別開心。呂紋解釋道:“許嵐,白姐找到知音了,她性子跟男人一樣,以前我們常說她這個白娘子太火爆,現在碰上你這麼個許仙,還真是一對兒。”
好啊,跟億萬富婆做一對兒,就算她年紀老得能做我媽,我也受寵若驚啊。我笑道:“原來如此,那敢情好,白姐,以後要是有什麼不方便女人出面的事兒,你言語,我幫你搞定!”
白筠看著我笑道:“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要是我兒子該有多好。”
得,我還沒幻想上呢,她就把我定格成兒子一輩。沒辦法,她都五十歲了,比我老媽也只小了三歲,確實可以做我媽。
“成啊,”我笑道,“白姐以後就是我乾媽,您給個紅包吧。”
我也就開個玩笑,白筠卻當了真,一躍而起,猛地抓住我說:“真的?你真認我做乾媽?”
“別別別,”我忙說,“我開玩笑,您別當真,還是白姐喊著順口。”
“許嵐,”呂紋沉下臉來,說,“白姐這麼喜歡你,你就不能順了她的心意?”
神經病!我沒事幹嘛要多個媽?億萬富婆了不起啊,老子不稀罕!
白筠見我和呂紋氣鼓鼓地瞪上了眼,連忙笑道:“好了好了,沒事,我心裡把你當成半個兒子就行,以後你還是喊我白姐。再說了,你是紋紋的男朋友,讓你喊我乾媽也不對勁。呵呵,你們別這樣。”
呂紋可能是想到今天我壞了她的部署,這會兒對我挺有意見,兩個眼睛冒出煞氣來,直溜溜瞪著我。
靠!老子嚇大的!我回瞪過去,毫不示弱。
最煩這幫有錢人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德行,以後誰他媽敢跟我得瑟,就是天王老子我也硬到底!
從今兒開始,老子再也不為幾個人民幣跟人低聲下氣,尤其是那種說我幹二奶的王八蛋,老子見一次揍一次,他媽揍到服帖為止!
呂紋估計也看到了我眼裡的煞氣,首先扛不住,弱了下來,輕嘆一聲說:“許嵐,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今天的事我不怪你,我們之間沒任何影響,還是老樣子。”
老樣子?你樂意老子還不樂意呢!
今天不把你搞定,老子就不叫許嵐!
“白姐,”我說,“今兒初次見面,我們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