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靈深處的怒火,第三等的隊伍,乃是他特意從越南帶過來的,為的目的就是要在華夏找到一定的資源。
可是來到華夏才短短几天的時間,資源沒能找到,反而是將自己的手下命送黃泉。
這越野如何都不可能高興的起來。
說不怒,那是假的。
“是老大,今天我們就回程,等到您回來一切再做其他討論。”說話的男人低著頭,渾身都是沮喪的味道,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失手,更加沒有想到會失手在這樣的人手裡。
對於他來說,這京都上下難得會有如此高明之人,可惜的是,第一個就被他們遇到了。
傅子玉,這個名字將會深深的印刻在越南人的心頭。
尤其是他們黑道中人。
揮了揮手沒有再說話,越野看著自己的手下退下,而又在無人知道的情況下緩緩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臂,放在了沙發的兩側,整個人放鬆了往後邊兒靠去,站在一旁的席不得不迅速的走上前來,與之交談。
“對於此事你有什麼看法?”閉上了眼,假寐起來的越野一瞬間便感受到了來到自己身側的席離自己到底多麼近。
望著剛剛離去的手下的背影,席的目光長遠而又幽深。
“有了傅子玉這樣的人才,想來我們越南想要把毒品再度運入華夏這樣嚴密的境內,已經是一件大難事兒了,畢竟傅子玉這個人高深莫測,不是誰都可以揣摩的,尤其是他的手段與能力都深藏不露,簡直到了令人心驚的地步,我們第三等的隊伍也不是太次的隊伍,卻是這樣幾乎全部葬送在他的手中,由此可見,這個傅子玉,多麼的不簡單。”
席聽著手下的報告也是一陣陣的心驚膽戰。
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如此牛逼的人物,讓人害怕到了一種境界,這個傅子玉,當真不是隨意可以招惹的,他的手腕,可以說是這麼多年以來,席,見過的第一人。
所有在他生命中走過的人,黑道的也好,白道也好,只有傅子玉,可以給他如此心驚的感覺,就連曾經的慕修,他都沒有過如此害怕的感覺!
為什麼?
因為以前的慕修手段厲害是出了名的,誰都知道他厲害,也就不足畏懼。
可是這傅子玉卻是一個從未有過名頭的人,哪怕他在軍事方面各有造詣,但是卻也從未聽說過他有戰神的名諱,而慕修一直是名聲在外,大家都知道他厲害,久而久之,心底的擔憂與懼怕也就成了自然,也就成了習慣。
只有傅子玉這種外界沒有任何關於他手段傳言的人,才是最讓人可怕的。
很有可能這一次他們的隊伍遇到的傅子玉,只是其中三分之一的傅子玉,真正的傅子玉,哪怕是比起這手段,還要厲害的人物吧?
這般想著,席都是心驚起來,更何況是以後的傅子玉?
“不錯,傅子玉是一個必須要除掉的人,你把他的資料整理一下,發出去,最少要讓整個世界的黑道都知道這個名字,否則的話,他們會以為傅子玉真正只是商界上的奇才呢。”
越野點燃了一根菸,任由灼人的煙霧在自己的面前燃燒縈繞,緩緩張開口,便是下達瞭如此命令,初入華夏的時候,他可不就是被傅子玉這商界的名頭給忽悠了麼?
否則的話,他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第三等隊伍去送死呢?
好你個傅子玉,手頭上的能力早已經過人無數,卻還要假裝沒有任何的能力,這不是坑人呢麼?
氣壓頓時間變得很低很低的套房內,越野掐著菸頭的指尖微微抖動,煙支上凝聚著的菸灰驀然抖落,薄唇微抿著看向窗外的他,眸色中大半都是昨日見過一面的傅子玉的模樣。
那個男人,他沒有說什麼話,也沒有做什麼事情。
可卻就是給人莫名的冷戾味道,給人莫名的威嚴,給人莫名的畏懼感與低頭的衝動!
從小到大一貫都只有他越野讓人死的份兒,什麼時候,也輪到別人來挑釁他了?這傅子玉一定不能留,更別說他手裡摟著的女人,其實是他越野早已經想要的女人。
年少時期的想法在成年以後本該是早已經消失殆盡的。
可卻偏偏是因為那女人此刻是傅子玉的女人,所以他越野便是更要伸出手來,與他共分一杯羹。
女人嘛。
女人而已嘛。
“已經將訊息傳達到了越南,相信短短半個月之內,這個名字便會響徹在世界上的黑道之中,到時候對傅子玉虎視眈眈的人,恐怕就不止是我們越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