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生日宴會本來是不想當成舞會來開,但是現在食物已經弄翻了,若是繼續準備的話,需要時間,索性,這段時間,就開展舞會,畢竟現在的年輕一輩都喜歡這一套。
而且,作為宴會的主人公鄭雨琪,她的第一支舞可謂是十分重要的,而鄭方軍已經確定好了,就讓何尚來做鄭雨琪的第一個五班,這樣不僅能表達出自己的善意,而且還能促進小輩的感情。
隨著鄭方軍的吩咐,兩旁走出了不少的傭人,僅僅片刻,地面被完全打掃乾淨,桌子也被清除出去,原先的大廳現在變成了舞廳,一架白色的鋼琴白放在一旁,一位身穿燕尾服的儒雅男子緩緩的走帶到鋼琴上,開始彈奏樂曲。
這名鋼琴師的彈奏水平還是十分不錯的,柔和的樂曲流淌進眾人的心中,讓人情不自禁的安靜下來,甚至就連剛才那尷尬的氣氛也消緩了很多。
不過,雖然聽著曲子,但是沒有一個人有多餘的動作,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正主還沒有來。
一曲奏完,眾人紛紛鼓掌,而鄭方軍再次走來,笑著說道:“今日可能有點小意外,我們已經開始處理了,打擊放心。接下來就是舞會了,不過,還是先請何尚來與小女共跳一支舞。”
而何尚也順時走出,此刻他換上了一套黑色的燕尾服,至於臉上的劃痕,也完全被掩飾過去,他臉色如常,像是重來沒有發生過剛才的事情一樣,笑著說道:“能和雨琪跳舞是我的榮幸,相信大家也會祝福我們的。”
他這話說的就有點過了,僅僅只是跳一支舞,就被他說得好像是要結婚一樣,不僅是楚鵬等人,就連臺下的眾人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畢竟來這裡的男的,大多數心中都抱著一絲僥倖。
而鄭雨琪眉頭微皺,但是卻不能拒絕,畢竟剛才那話可是他的父親說的,不容反駁,只能緩緩的走上臺去,可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他臉上的不樂意。
對於鄭雨琪和臺下眾人的態度,何尚就好像是完全沒有看見一樣,面帶著微笑,眼睛望向緩緩走來的鄭雨琪,心頭卻在大恨:你與那楚鵬走的近是吧,等我將你奪來,一定要狠狠的蹂躪你
“呦,恢復的這麼快,竟然還敢再回來啊,若是我鑽了別人的胯下,絕對是三個月不敢見人,倒是沒有想到我們的何少臉皮如此之後,時間還沒超過十分鐘,就再次回來了,那臉皮,想來比長城也不差,佩服不已啊,佩服不已”人群中傳來陰陽怪調的調笑。
而聽了這話的眾人也是一鬨而笑,甚至還傳出了兩聲附和“對,對,對啊。那句叫什麼來著:問君皮有幾多厚,恰似萬里長城無盡頭。”
“好詩,好詩,這皮絕對是古今第一厚,若是戰爭來臨,絕對能扛得住核爆”
人群再次傳來一陣鬨笑。而何尚此時,臉色由白變紅,然後繼續紅變綠,最後綠變紫,讓人大開眼界。
“難得,難得,我們的何少竟然還會變臉絕活,這可是我們華夏的傳統藝術啊,何少能掌握的如此精通,叫我佩服佩服啊,今後我舉辦宴會,一定請何少去表演表演,放心錢絕對不會少的。”
這聲音傳出,何尚的臉色也沒有繼續變了,因為實在是變不了了,然而她此刻眼眶通紅,四下一掃,就看見了楚鵬身邊正在對著他嬉皮笑臉的吳雲虎,心頭頓時明瞭了。
畢竟在這裡,雖然還有幾位的身份能與他比肩,但是敢肆無忌憚的諷刺他的只有吳雲虎一個,不,甚至楚鵬也能算一個,不過,剛才那語氣分明就是吳雲虎的,據對錯不了。
不錯,這兩次的帶頭話都是吳雲虎所說,畢竟聽到了何尚那話的一絲,吳雲虎心中氣不過,看了身旁的楚鵬一眼,就當場諷刺道,再說,他根本就不怕何尚,搗搗亂還能賣楚鵬一份人情。
楚鵬當然知道吳雲虎的動作,不過,卻絲毫沒有阻止,何尚剛才那一番話,楚鵬心中也怒了,而且,不光是對何尚的話怒,就連鄭方軍,楚鵬也看不過眼,有這樣送女兒的麼?
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女兒考慮考慮,這樣做父親的可真是失敗。楚鵬心中對此深深的不屑,甚至若是吳雲虎不說什麼,那麼楚鵬自己也會做些什麼,反正一定不會讓何尚得償所願。
而知道了這話是吳雲虎說的以後,何尚那臉色竟然還能往更深一層變,就像是吃了一大坨豬糞一樣,不過,他的身份雖然比不上吳雲虎,但也不是好欺負的,當下,便準備罵回來,可是,想起了家族長輩叮囑的:這段時間一定要低調,低調,不能招惹任何是非,等那個計劃成功後,就可以揚眉吐氣了。
所以此刻縱然有天大的屈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