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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

按住她的手背,把她拉坐下來,權鳳宜審視地目光又望向了佔色。

“小佔啊,現在時代不同了。我們當年那套在你們年輕人看來,估計也行不通了。可你得知道,咱們權家是皇族後裔,歷來最講究規矩。這個待人接事,你還得多學著點兒,不然以後出去,讓人給看了笑話,到說少皇的不是了。”

呵!

佔色心裡真想笑了。

規矩什麼的,不都是古時候的事兒了?再說了,規矩什麼的,不得講個你來我往,相互尊重啊?這個晏容打從進門兒起就沒跟自個兒好臉色,難不成她還得打了左臉把右臉伸過去讓人打,那才叫講規矩?

再說了,誰樂意到他們權家來啊?

心裡怪戳戳的有些不爽快,也明知道權鳳宜今天對她不太友好,可不管怎麼說,她到底是權少皇的親大姐,她既然要和權少皇結婚,就不好當著晏容的面兒給她頂回去。

火氣,壓了又壓。

她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太多的情緒,不慍不火地笑了笑。

“大姐說得對,我就是不太懂規矩。只知道爹媽教過,做人掃好自個兒門前的雪,不要去管別人瓦上的霜。看來,我得改改?”

權鳳宜面色一沉。

上次見到佔色的時候,在書房裡,也沒見她多吭幾個字兒出來,她真沒有想到這會兒到是伶牙俐齒了,明顯不是個好相互的姑娘。再轉頭,又見小姑子被氣得夠嗆,眼底更沒有了多少好氣兒了。

“行了,都甭說了,後天的婚禮,你啊,就多準備準備,少把那閒工夫拿去摻和男人的事兒?”

摻和男人的事兒?

難道她指的是她詢問衛錯?

唇角彎了彎,佔色揣測著她的心思,突然又對這種複雜的社交關係有了點兒興趣。不就是繞彎嘮嗑,互相貶損麼?她怕什麼?!

佔色為什麼很少輸掉嘴仗,因為她太瞭解人心。更知道如何說話,能讓對方嘴啞不舒坦,而自己還能特別的舒坦。

於是,她平靜地點了點頭,認真地微笑著說。

“多謝大姐提醒,其實吧,我這個人最懶了。對於少皇工作上的事兒,我更是不喜歡去摻和。可他這個人你也知道,就是忒霸道,說是夫妻不隔事兒,非拉著拽著讓我給他參謀參謀不可你說,我也不能太拂了他的面子不是?”

一句話不輕不重的話,就把權鳳宜的嘴給堵回去了。

幾個女人還沒嘮出個結果,男人就下來了。

不知道晏仲謙怎麼跟權少皇交涉的,這回下來,權少皇同意了他們暫時把衛錯帶回晏家去。

臨走前,晏容微眯著眼睛看了看佔色,像是又重新將她審視了一遍,然後才拽著依依不捨的衛錯離開了。至於晏仲謙,身居高位的他,自然不會去摻和女人間的事兒。怎麼來的怎麼去,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到是權鳳宜,又忍不住轉過頭來囑咐了佔色幾句婚禮上必須要注意的事兒,不過說來說去,還是在埋怨她對這麼大的事情都不上點兒心。末了還特別提醒了她一句,做人不要太過輕浮了,省得給老權家丟了人。

輕浮這兩個字,當然不是從權鳳宜的嘴裡說出來的。而是佔色自個兒琢磨出來的潛臺詞兒。直到那幾個人帶著衛錯離開了,她心裡堵著的這股情緒,都沒有散開。

真扯淡!

一群站在高處,卻像井底之蛙的人,太自以為是了。

搞得像誰稀罕攀上他們家一樣!

到了這個時候,佔色才突然發現,老爸教過的話有些不合時代的發展了。一個人要太過低調和謙遜,將姿態擺得太過低下,人家未必會領情。只會覺得那是一隻軟柿子,想怎麼捏就能怎麼捏。

看來,待人還得分情況。

錦山墅清淨下來了,佔色卻沒有去問權少皇,他和他姐夫關在書房裡都講了些什麼。不過卻因為權鳳宜‘指教’的那些話,心裡多了點兒詫異。按說時間過得真快,後天就要辦婚宴了,怎麼著她也該有一件婚紗穿吧?

可是,都到這會兒了,也沒有人來找她要過衣服的尺寸,甚至姓權的都沒有想到過,他倆是不是需要先辦個結婚證啥的?

越想,越琢磨,她越覺著不對勁兒。

雖說民間習慣,老百姓都習慣辦了婚宴就是認可夫妻關係。可沒有結婚證,在法律也不認可呀?

*

夜深了。

佔色糊弄著鬧騰了一天的十三去睡覺,給他講了故事,自個兒也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