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辣椒的人都不敢輕易嘗試,更何況是平常有一丁點辣,都要崩潰的翼風。難怪翼風
毒,太毒了。眾人心中如是想。又齊齊想到:還好落在星兒手上的是翼風,還好。伸手抹了抹額上狂飆的冷汗。望著那一串串的燒烤,他們還敢吃嗎?
像是看穿三人心中所想。星兒微笑道:“放心,只有翼風剛才吃的那串是加了料的。”
眾人心魂甫定,翼風回來了,只是眼睛紅腫,仍輕輕喘著氣。
瞪著星兒那張笑臉,翼風發誓一定要報復回來,踏著重重的腳步走到鼓前狠狠坐下。
燒烤晚會3
然,星兒拿出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兩團棉花塞進翼風的耳朵,滿意的笑道:“好了。”返身走回翼風之前坐的位置。
翼風瞪著她:“為什麼要把耳朵塞住?”
“這樣可以避免某些人投機取巧,我知道習武之人能夠聽聲辨位。”星兒緩緩道。
翼風氣極,卻也莫可奈何,這樣都被她想到了。看來只能憑運氣了。
第二輪擊鼓傳花開始。翼風不能聽聲辨位,在敲了一段時間後,就隨意的停下。轉身一看,看手帕在誰手上。
天,怎麼是少爺?為什麼?少爺,他敢整少爺嗎?除非他不想活了。翼風欲哭無淚。
景落殤把玩著手中的手帕,嘴角微勾的看著翼風:“你要怎麼懲罰我?翼風。”
“少爺”翼風吞吞吐吐半天,“少爺就為大家現場作一首詩吧。”
蕭君諾,東方幽同時想:作詩?這叫懲罰嗎?
“好。”沉吟片刻,景落殤緩緩吟道:“懷君屬秋夜,散步詠涼天。空山松子落,幽人應未眠。”(此詩是我借用古人的)
如山澗泉水的聲音飄入空中,四散吹開。感染了在場眾人。
景落殤想讓星兒點評一下,側過頭看她,頓時失笑。他吟的是催眠曲嗎?
眾人順著他的眼光過來,看到星兒居然睡著了,頭歪在一邊,還好像睡得很香。無語了。
景落殤走過去,打橫抱起星兒對著眾人道:“既然星兒都睡著了,這燒烤大會就到這吧。”說完抬步朝星兒的琉璃閣走去。掂著懷裡的星兒,景落殤眉頭微皺,怎麼這麼輕?
景落殤走過去,打橫抱起星兒對著眾人道:“既然星兒都睡著了,這燒烤大會就到這吧。”說完抬步朝星兒的琉璃閣走去。掂著懷裡的星兒,景落殤眉頭微皺,怎麼這麼輕?
東方幽什麼表情都沒有的轉身就走了。
翼風見此,悲憤了。他還沒報仇哇!一定是故意的,星兒一定是故意睡著的。
蕭君諾看著景落殤的背影若有所思,落殤對小星兒好像不一樣呢,有好戲看了。可不能告訴他星兒是女子的事實。
這燒烤大會結束的有點意外。
線索1
琉璃閣內,景落殤把星兒輕輕地放到床上。深深看了眼星兒熟睡的容顏,景落殤轉身出門。
琉璃閣內,暖暖的陽光灑進屋。
星兒擱下手中的筆,叫來小越:“小越,你們少爺呢?”
“少爺上朝去了。”
“哦,你繼續做你的事吧。”星兒失望道。
既然景落殤還沒回來,她就繼續畫吧。星兒看著眼前亦藍亦辰的的畫像,很是滿意。還好當初她帶了筆,不然用毛筆畫出來的效果,她還真不敢恭維,所有人都長得一個樣了。
夕陽西沉。
景落殤一回來就到琉璃閣。站在琉璃閣前的小越看到了景落殤,正要開口:“少”
景落殤揮手阻止,示意小越下去。
景落殤走進來就看見星兒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忙著什麼。湊近一看,星兒正拿著一支奇怪的筆在紙上畫著。看到星兒筆下栩栩如生的畫像,景落殤伸手拿了一張。
感覺到異樣的星兒抬頭一看,嚇了一跳:景落殤什麼時候走到她身後的?
對上星兒的視線,景落殤指著手中畫像問道:“這是?”
“我的朋友亦藍和亦辰。他們是雙胞胎。”
景落殤又拿起星兒剛才用的鉛筆,“這是什麼筆?好奇怪。”說完,還用筆在紙上畫了兩下。
星兒回道:“這是鉛筆,我比較習慣用它。”
“我從沒見過,你從哪得來的?確實畫出來的效果比毛筆好。”
“師父給的。”
“你師父是什麼人?”
“師父就是師父,哪有什麼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