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不要拿親情來做藉口。”
斯詩詩把茶杯放了回去,端正坐好,凝眉看他:“真澤哥,你告訴我,你在出車禍的時候,是不是要打電|話給那個女人的?”
慕真澤捏著茶杯的手顫了顫,小小的茶杯無聲的滑落下去,不偏不倚的落到了他的右腿傷口上。
“嘶”他痛的倒吸一口氣。
“真澤哥”
斯詩詩驚了下,撲過去,小心翼翼的把繃帶上的茶葉摘下來:“怎麼辦?要重新包紮嗎?”
“沒關係,重新包紮一下就好了”
他握住她還想要碰觸他傷口的手,側首看了眼女傭:“去把馮大夫請來,就說不小心把傷口弄髒了,讓他幫忙重新包紮一下。”
女傭慌忙點頭,匆匆走了出去。
斯詩詩跪在那裡,看著他只剩半截的腿,眼淚簌簌落了下來:“對不起對不起真澤哥”
“對不起的話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承認自己是殺了小悠媽媽的兇手嗎?”
慕真澤握著她手的手微微收攏:“詩詩,告訴我好不好?”
斯詩詩搖頭,哭的無助而傷心:“就是我就是我嗚嗚”
“先不要哭了”
慕真澤拉著她:“先坐,有什麼好哭的,又不是很痛”
“可是你剛剛明明喊痛了”她抽噎著,眼淚包著眼珠的。
“那是嚇你的”
慕真澤傾身,抽了紙巾遞給她:“擦一擦,哭化了妝就不好看了,來,擦一擦。”
斯詩詩抽噎著,拿著紙巾胡亂擦了一通:“真澤哥,我我走的時候,我我哥跟我媽還還都是好好的”
慕真澤斂眉,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訴苦,微微搖頭打斷她:“詩詩,你是你媽媽生的,你應該很清楚她的脾氣,凡事不能總看結果,小悠她人很好,在你們家吃了很多苦,而且你媽媽現在的樣子,也不是她直接造成的,你不能都怪到她身上”
“你還在為她說話!!!”
斯詩詩抽噎的又厲害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你不要再替她說話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媽媽當初就是把我爸勾|引走了的,她現在又替她媽媽報仇,我也要替我媽媽”
“就算把她從精神病醫院帶走的人是你,可是真正殺害她的人不是你對不對?”
慕真澤傾身,一手勾了她下顎,讓她抬頭看著自己:“詩詩,告訴我,那人是誰?”
斯詩詩凝眉看著他,半晌,用力搖頭:“真的是我!!我離開家這麼多年,總是要有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