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貼合,他把身體輕輕往前送,蘇向槐閉著眼悶哼了聲。
「陪我去嘛,今天還來得及訂機票。」
「沒辦法啦,不過等這個案子忙完之後我應該就能正常上下班了,大概再一個月左右。」
「還要一個月?」
「唔那再兩個禮拜?」
「唷,還可以殺價的?五折是給我的友情價嗎?」
「那一個禮拜好嗎?等你出國回來,我每天都給你等門。」蘇向槐埋在他頸窩越說越小聲,沈仲宇沒答應只是沉下重量,受到壓迫的部位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真、真的啦,說好一個禮拜就是一個禮拜,我會每天都在家乖乖等你回來的。」
「等我幹嘛?」
「就回家還能幹嘛?」蘇向槐紅著臉想平息體內的騷亂,但四肢被壓制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再做一次好嗎?」
「天都快亮了還——」他突然收口,毫無預警插進來的手指讓他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往男人腰上掛。
「你看這裡也說還想要」沈仲宇連膩在唇邊的氣息都帶著催情效果,指尖在抽出時又加入一指慢慢幫他複習記憶,讓蘇向槐顫抖地夾緊了他的腰。
他笑著吻住他半張的唇,手指退去之後只為他而復燃的熱情,輕輕頂開了被他疼愛了一夜至今依然溼潤的小穴。
在健身房消磨時間的時候,他其實遇到了以前的朋友,一個曾經一起玩的朋友。
他們後來去喝了幾杯,不過他卻假裝沒看見對方眼底的邀約,心煩意亂之餘,他隨便找了個理由當場便拿起外套走人。
該怎麼辦才好?除了這個人,他好像誰都不想要了——
他熟練地分開大腿,迥然於少年青澀的身體,懷中日漸成熟的風情似乎讓這份迷戀更加深陷而到了無可自拔的地步。
他一邊嚥下呻吟,一邊抄高蘇向槐的大腿把那份渴望深埋了進去。只想著一個人的自己讓他覺得很瘋狂也很糟糕,可是瘋狂得很好,糟糕得很好,至少讓他一進門便立刻清楚了自己的心意,他回去的地方永遠都只有一個。
我不會愛 六
面對寬敞的大床蘇向槐卻只甘心竊據一角,日上三竿時,他仍蜷著身體死命把自己往被海里埋。
「起來吃早餐吧,我都弄好了。」
「你先吃吧等鬧鐘響了我再起來」他閉著眼睛扯過被子從腳趾蓋到頭頂,被拒於門外的男人忍不住笑,欺過去扯掉他的防護罩。
「鬧鐘不會響了。」
「會啦,昨天檢查的時候還會動」蘇向槐伸手抓了下鬧鐘但也沒力氣看,沈仲宇坐在床邊望著那一絲不掛的風景嘆了口氣,又幫他把被子拉上。
結果兩小時後,有人衣衫不整地從房裡衝了出來。
「你把我的鬧鐘按掉了?」
「嗯,按掉很久了。」
「沈仲宇我是要上班的人欸!慘了,我的手機呢?怎麼不見了?」蘇向槐在沙發後面急得像只無頭蒼蠅,沈仲宇把桌上的手機遞給他後,又拿起報紙繼續翻往下一頁。
「如果你是要打電話過去請假的話可以不用打了,我已經幫你請好了。」
「什麼?」蘇向槐握著手機沒再往下按,對他接下來的內容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就感冒發燒起不來啊,這個作為病假的理由不是還挺很充分的。」
充分?充分個頭啦!那他明天去公司怎麼交代?有誰感冒一天就好的?
他抓順睡亂的頭髮,心想木已成舟再跟沈仲宇理論也無濟於事便隨口問道:「那你打給誰?」
「打到公司總機轉接你主管。」
「勇哥嗎?」
「誰是勇哥?」沈仲宇瞟了他一眼,蘇向槐沒聽出他話中有話只顧著進房間換衣服。
「到底誰是勇哥?」無聲無息出現在房門口的沈仲宇把蘇向槐嚇了一跳,他趕緊拉上牛仔褲,也不曉得他在那兒站多久了。
「就是我們公司協理吳勇俊啦!他被老總指名帶我們這個Team,大家都喊他勇哥我也就跟著喊了,有怎樣嗎?」
「沒啦,我也不確定接電話的人是不是他,反正是你部門的主管就對了。」
「喔那他有問你是誰嗎?」
「我只說我是你朋友。」
「那就好。」蘇向槐鬆了口氣走出房間,沈仲宇倚在房門口沒動,但見他忙進忙出,也搞不清楚他到底要幹嘛。
「為什麼你主管接到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