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有理由。」
「我只是」如果明天不用上班的話,他是真的很想不顧一切順應本能發展下去,可是最近案子很趕請不了假,而他也不想為了貪圖一夜的歡愉隔天身心俱疲地去公司。
「沒有隻是了,這麼久沒碰你了,你都不想要我嗎?」
被這麼一問,蘇向槐根本開不了口反駁,他低著頭埋在他胸前,沈仲宇拉起他的臉輕輕舔上他的嘴唇,溫柔得讓他差一點融化在他的懷抱裡。
蘇向槐不再與理智對抗伸手摟著頸子和他接吻,本該使人意亂情迷的氣氛,卻因陌生的香味又恢復了幾分清醒,沈仲宇身上的氣味不是他所熟悉的味道,他分神看了他一眼,他難道不是回公司加班嗎?
「你不專心」
「你在外面洗過澡了嗎?」蘇向槐扭頭想避開糾纏,但沈仲宇似乎沒聽見,逕自把他的T恤撩高至胸口,用力搓揉著幾乎令他呻吟出聲的地方。
「等、等一下——」
「還等什麼?」
「你回家之前人都在哪裡?」蘇向槐捧住他的臉輕喘著問,沈仲宇望著那對被點燃了情慾,但仍為了一個也許是謊言的答案而執拗的眼眸,心裡忽然一陣糾結。
「我都待在健身房,只是去打發時間而已,怎麼了嗎?」經年累月的歷練讓他表現得泰然自若,他淺淺一笑,完美得毫無破綻。
「唔沒什麼,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向槐,除了你以外我沒有別人了。」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啦,只是覺得對你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什麼?」
「我不該又對你失約的」
「我又沒怪你。」
「我知道,但還是對不起。」蘇向槐垂下眼,濃長的睫毛像是兩道陰影,讓沈仲宇凝望著他的表情也跟著少了幾分晴朗。
居高臨下的他原本掌握了一切優勢,但未完全坦誠的罪惡感卻默默苛責起自己,他沒有再採取任何進一步動作,只是看著,兀自心疼著他對自己的信任。
蘇向槐以為他還在生悶氣,只好抱著明天有可能上不了班的覺悟討好地擠出一個笑臉。「你還有要繼續嗎?」
「你改變主意了嗎?」
「我沒那麼狠心連續拒絕你兩次」他自怨自艾了下,微微掠起的唇角可愛得讓沈仲宇跟著笑了出來,蘇向槐抱著他閉上了眼睛。
雖然蔓延到嘴裡的酒味讓他有些介懷,但至少沈仲宇還記得要回家,所以不管他說什麼,他都會去相信、都會去對現狀感到知足。
畢竟兩個人再怎麼親密也不可能擁有一個人的默契,他告誡過自己,絕不能夠去束縛對方的自由。
倘若有一天他想離開了,他會放他飛的。
正如同當初他決定和男人交往時他便約束過自己,愛要愛得義無反顧,分也要分得灑脫瀟灑,或許現實最終無法讓人如願以償,但他到最後總是希望自己對沈仲宇而言,能是一個值得想念的物件。
「要在這裡做嗎?」沈仲宇蹭著他的唇問,他只是縮起肩膀忍耐著男人的撥撩,衣襬遮掩不住的肌膚浮泛著紅暈,瞭然於心的答覆讓大手沿著裸露的腰腹一路往下延伸,輕而易舉地扯下了長褲。
不管在一起多少次蘇向槐在這方面的表現總是羞澀而笨拙的,沈仲宇其實不討厭他的被動,但要是能再積極一點,他或許就不會有自己愛得比較多的錯覺。
雖然愛情無所謂公平不公平,但是愛得斤斤計較總比蠻不在乎要來得好。
他不後悔自己為了蘇向槐放棄了遊戲人間的樂趣,可是光是喜歡並無法滿足他的貪婪,他希望他能為這段關係再多付出一點努力,至少別讓他這般患得患失,總覺得他似乎隨時都會離自己而去。
我不會愛 五(微限)
喘息才稍微平息纏人的吻又追了上來,溫馴的應承彷佛還不足以安撫,被撐開到極限的下肢侵入的慾望不知底線,痛苦與快樂不過一線之隔。
斷斷續續的呻吟聽起來像是在乞討男人的疼愛,在抵達巔峰的那一刻,蘇向槐抓緊了那同樣汗溼的背。
在酒精的作祟下沈仲宇的動作顯得粗暴而熱切,即便急於滿足多日以來的空虛,他仍記得保住最後一分清醒留下溫柔。
情事過後他把蘇向槐摟在懷裡溫存,長年未變的習慣讓情人放鬆身體偎進他的臂彎,他意猶未盡地啄吻著他的肩頭,歷經一夜的放縱也許還不夠,他比想像中要來得貪心多了。「向槐」
「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