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近乎愚蠢的地步之外,也下定決心不再讓他受到任何欺負。他走過去握住他的手把他擁在懷裡。
「你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我爸找人查你,我只是順水推舟把我們的事告訴他而已其實就算今天沒被發現,我也打算會找個恰當的時機跟他講,要不然上次也不會故意帶你回家吃飯向槐,不要再想踢開我了好嗎?我們這幾年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絕對不是為了最後要走上分手一途,但為什麼你總是想著要離開我呢?」
「我害怕自己變成你的負擔」
「那我是你的負擔嗎?」
「你怎會是我的負擔?」
他的拼命否認讓沈仲宇笑了。「這就對了,所以你應該停止這愚蠢的想法了。」
蘇向槐吸了下鼻子,沈仲宇走過去將他摟入懷裡忍不住把頭靠在他頭上。他好心疼他,心疼他對自己不知底線的付出不知要到哪天才會停止,他給他的已經夠多了,接下來的問題就讓他來解決吧?
※
即使沈國書打算用拖延戰術來消磨他的決心,但沈仲宇隔天一進公司仍馬不停蹄地安排接班事宜,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他給自己的期限是三個月,三個月後他會讓一切都有一個圓滿的交代。
從旁得知蘇向槐請辭的Allen在晚上七點多的時候也給了他一通電話,看在他勇氣可嘉的份上,他沒有理由不赴會。
昏暗的Lounge bar牆上的燈柱不斷變換著美麗的色調,沈仲宇無心欣賞只是拉松領帶,他在Waiter的帶領下找到藏身在角落的Allen Lee,當面就賞了他一拳。
一旁的Waiter在他準備揮出第二拳時才反應過來,他連忙架住沈仲宇,正想張口喊保全時Allen Lee卻捂著臉頰笑說沒事要他先離開。
儘管Allen Lee痛得齜牙咧嘴,但他還是故作大方地幫客人點了杯酒,只是沈仲宇一口也沒喝,他把手擱在椅背上,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Sean,沒想到你斯斯文文的出手還真重?」
「這是你罪有應得。」
「我只是跟你開了一個小玩笑,你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這種事能隨便拿來開玩笑嗎?我甚至還事先警告過你!」
「誰知道你的向槐那麼純情隨便戲弄一下就當真了,不過我發誓就算他已經乖乖跟我到房間了,我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忍住了!」
「你是怕你回不了L。A。吧?」沈仲宇冷笑道。其實用不著Allen Lee的保證他也知道蘇向槐應該只是虛驚一場,他要是真的被Allen怎麼樣了,他昨天根本連家都不會回更何況還讓他疼愛了一晚他就是清楚這一點才沒急著找這個混蛋算帳,但不管怎麼說混蛋就是混蛋,還是要給他一點教訓。
「你跟向槐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我們的感情有這麼禁不起挑撥嗎?」
「是是是您說的都是,可是我今天怎麼聽說他要離職了?是我害的嗎?」
「怎麼?現在才開始有罪惡感?你昨天耍他的時候怎麼就不知收斂?」
「哎喲,別用這麼刻薄的口氣講話嘛,我不是在反省了嗎?」
「你廢話說完了嗎?我要走了。」
「喝完這杯酒再走嘛,算是我給你賠罪?」
「好啊,我請你喝。」沈仲宇拿起酒杯直接朝他臉上潑去掉頭就走,Allen Lee大氣不敢吭一聲,只是抽了幾張紙巾默默把臉擦乾。
※
一開啟家門就香味四溢,沈仲宇遠遠望見廚房裡忙碌的背影忽然有點懷念,蘇向槐探頭出來給了他一個微笑,他走過去摟住他的腰吻上嘴角,想再更進一步時他的情人卻更在意桌上的晚餐。
他拿他沒轍只好暫時按捺住對他的渴求,待久違而溫馨的晚飯過後,他喊他進門,說是有個東西要給他。
蘇向槐坐在床邊看他翻箱倒櫃,然後在一個深藍色的袖珍錦盒來到眼前之時,他突然覺得眼睛有點睜不開。
「這是?」
「看不出來嗎?婚戒啊,剛好是一對。」
「我、我知道啦,你這是在跟我——」
「求婚。你沒聽錯,我是在跟你求婚」沈仲宇單膝跪地臉上止不住微笑,他掬起他的手輕聲細語道:「向槐,有件事我瞞了你很久對你而言也許不算是好事,即使如此你還是願意聽嗎?」
「你說吧。」他低著頭握緊拳頭,但卻又被沈仲宇一一扳開。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