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死了。他要是不娶唐七巧,你也不會在外婆家被砸傷。我這麼做,就是為媽媽討回公道,也為我們自己討回公道。”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了,還提起來讓弟弟重新去回想一遍,實在不是他的本意。
謝應宗來過之後,又讓謝元森給謝元淼帶話,說是願意給三十萬,讓謝元淼撤訴。謝元淼覺得很可笑很悲哀,當初元焱住院,只需要不到十萬塊,他都不捨得給,現在要坐牢了,三十萬都肯拿出來了,到底還是自己比較重要啊,捨不得自己吃半點苦,這樣的人做自己的父親,真讓人有種莫名的悲哀,如果可以,能不能把自己身上屬於謝應宗的血抽出去,這樣就徹底了斷了。
謝元淼直接對謝元森說:“錢算什麼東西,三百萬我以後都能賺來,這三十萬,留著給他自己養老吧,以後別死皮賴臉地來找人贍養他。”他問過律師,就算是謝應宗現在不養他們,將來他老了,他依然可以跟法院起訴讓他們這些有血緣關係的子女養他,這就是操蛋的法律,所以他不能便宜了謝應宗。
眼看就到八月下旬了,謝元淼也不做生意了,把房子退了,所有東西一收,帶著弟弟妹妹回到家,然後各自收拾行李去上學去了。謝惠嫻去市裡,謝元淼和弟弟就去廣州。謝元焱上學的事還得好好辦辦,不然拖著到時候都入不了學,他可不想讓弟弟上破爛學校。
謝元淼發現在廣州找學校並不容易,公立學校需要昂貴的借讀費,根本就不是他能送得起的,那就只能去私立學校了。私立學校數量繁多,良莠不齊,挑花了人的眼。
忙了兩天,謝元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