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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江承浩一副放心的樣子,顧儀婷忽然問顧涼涼:“涼涼;你告訴阿姨;你們來醫院做什麼?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家裡人說;免得我和你爸擔心。”

顧涼涼將垂下來的頭掖到耳後去;欲蓋彌彰的答:“沒什麼;就是例行檢查一下。”

顧儀芳似乎並不相信,看了看江承浩,江承浩因為跟她不熟悉,也不好坦言相告,只好答:“是的,例行檢查。”

忽然聽到餘蕭在裡面喊,顧儀芳進去了一會兒又出來,有點不好意思的對江承浩說:“還沒問先生貴姓,餘先生想請你進去坐坐。”

江承浩抬眼看了看顧涼涼,禮貌的點了點頭,跟在顧儀婷身後進去,顧涼涼這才跟進去。

餘蕭乍一看到江承浩,眉頭微微的蹙著,彷彿在想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才興意盎然的笑著說:“是江先生吧?”

江承浩略略欠了欠身,客氣道:“沒想到餘先生還記得,叫我承浩就可以了。”

餘蕭笑著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顧涼涼,彷彿意猶未明,道:“江先生也是個出眾的人,不記住都難。”

江承浩說:“我們只是後輩,不敢在餘先生面前說出眾。”江承浩神情略微黯了黯,說:“上次真是鬧了個笑話,沒想到您是涼涼的爸爸。”

餘蕭大約是很久沒人陪他這麼聊了,情緒實在很好,閒聊似的說:“江先生,你在追我女兒嗎?”

江承浩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忙說:“我想追她,不知道她肯不肯。”他說的同時,望了一眼臉上毫無表情的顧涼涼。

顧涼涼的眼皮只是微微的向上抬了一下,並沒看他,好像在全神貫注的聽他們談話,只聽到餘蕭接著說:“追女孩可要講究一點方法,不是死纏爛打就能成功的。”

江承浩想到目前的情形,心口微涼,有點想笑,臉上卻雲淡風輕的說:“您女兒好像軟硬不吃,很難下手。”

餘蕭淡淡的笑起來,鋪展開來的眉頭微微一擰,說:“江先生不是教心理學的嗎?女孩子的心思應該最懂得揣摩。”

“哦?”江承浩漫不經心的將左腿壓在右腿上,笑著說:“心理學上的內容用來對付自己想追的那個女孩子,全然無用。”

餘蕭眼裡有微微的笑意,過了一會兒,才說:“我看你不像是心理老師。”

江承浩堪堪一怔,他瞼著眸子默了一會兒,笑著說:“餘先生是想說我看起來很不像知識份子?”

“那倒不是,只是覺得你的眼神比較敏銳靈活,做心理老師好像有點虧。”他向顧儀婷伸出手去,顧儀婷立刻知道他要什麼,馬上從茶几上取來菸斗,並幫他裝上雪茄遞給他。

他點燃雪茄,隔著煙霧望著江承浩,彷彿別有意味,江承浩同樣也透過迷朦的煙霧審視著他,說:“不瞞您說,心理老師只是我其中的一個副業而已,主要還是經營古董店。”

“哦?”餘蕭眉毛一挑,彷彿聽到了極感興趣的事,說:“江先生很好的雅興,開古董店投資可不便宜。”

“小打小鬧著玩。”江承浩輕描淡寫的說,“餘先生也對古董有興趣?”

“哦不,我是粗人,不懂得附庸風雅。”

“餘先生說笑,我聽說您在去年慈善拍賣會上,斥資上億拍下一款宋神宗年間的琉璃玉鼎,的確是物超所值,那時我在拍買會上第一次見識到餘先生的大手筆。”

餘蕭呵呵的笑著,兩人談來談去,無非就是談一些當下的時事政治以及財經新聞,聊得最多的就是關於海運的問題,顧涼涼聽著聽著,卻覺得有點暗潮洶湧,她抬頭看了一眼江承浩,他眉眼輕鬆,正閒適的坐在沙發上侃侃而談,彷彿與餘蕭成了忘年之交,相見恨晚的味道,可顧涼涼總覺得今晚的江承浩與平日有點不大一樣,具體哪裡不一樣,她一時也說不上來。

在回去的路上,她坐在車裡一直沒有說話,江承浩彷彿也一直在沉思中沒有回過神來,過紅燈的時候,差點闖過去,還好顧涼涼“哎”了一聲,他像是驚醒似的立刻剎車,兩人身子向前傾了傾才落回座位,他緊張的轉過頭看她,看她一臉淡然的盯著前方,像是根本不曾為剛剛的事情有任何情緒上的起伏,他在心裡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以前當兩個人還是那種單純的關係的時候,相處起來覺得輕鬆明朗,沒什麼負擔,現在熟悉了反而生澀得不敢坦然面對,彷彿各懷心事,的確是,意見相左,難免發生分岐,江承浩知道叫一個女人為一個認識不到四個月的男人生孩子的確是有點為難,但是當他做出那樣的讓步的時候,他不知道等到懷胎十月,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