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她,在她眼裡一個虛浮的老婆身份顯然沒有一個實實在在的高薪職位來得有安全感,這類女人習慣了依靠自己,要讓她們為了男人而放棄手上的東西,很難做到。”
“所以你也是這樣嗎。”
“我愛我的工作,而我所有的努力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在某些方面可以掌握主動,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靠這雙手創造出來的,既然我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就從來沒想過依靠別人。只是在我眼裡,我比較分得清何謂工作和生活的界限。愛情和工作有兩種不同的性質,工作是必需品,愛情就是奢侈品,必需品生活中密不可缺,奢侈品僅僅單純用來享受。”
“see,這就是你與她的不同,至少你還有人性,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當成你在考慮著接受我的追求了?”
顏採喝完杯子裡的牛奶,覺得胃裡面暖暖的,心情也跟著舒暢不少,她沒有馬上回答蔣英崎的話,而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到窗邊。
夢露正站在窗邊爬貓架的最頂端,伸出前爪不斷撥弄一盆掛在飄窗沿上垂下葉子的吊蘭,顏採衝它招招手,它卻傲慢地扭著身子閃身跳到沙發上,又迅速竄進了房間。
“那隻貓很厲害。”蔣英崎挽起襯衫,露出修長結實的小臂,上面三道血痕相當明顯:“你起床之前我給它喂貓糧,結果好心沒好報,捱了這麼一下。”
顏採笑了兩聲:“這隻貓的原主人走了以後,我就從來沒能制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