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
尚永豪將一腔釋出出去的怒火全都轉到了鄭軍頭上:“鄭軍,你這個公安局長怎麼當的,老窩都差點被人給拆了?你要是能力有限,我可以考慮給你換個位置。”
鄭軍乾笑著不敢反駁,滿臉委屈道:“尚書記,我也是剛剛接到賈局長的電話,這才急急忙忙趕過來的,遠宏,你快點跟尚書記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有人在警局裡殺人,是誰殺的,誰被殺了,還有,這這些軍人又怎麼回事?”
賈遠宏正要說話,這時候卻是謝竹芸一伸手抓住他的頭髮把他拖了過來,手上一把大大的金槍頂在他的腦門上:“你就是賈遠宏?是你對我們下發的格殺令?”
謝竹芸發怒是有原因的,要不是軍隊趕到的及時,說不準自己和唐賓等人真的有危險了。
“尚書記,救我!”
謝竹芸的火爆是賈遠宏見識過的,此刻被她用槍頂著腦袋說不怕那是不Kěnéng的,於是趕緊向尚永豪求救。
尚永豪和鄭軍,甚至還有李德看到謝竹芸直接掏槍頂著公安局副局長的腦袋,同時吃驚的皺眉,這也太亂來了,太不把這裡的人當回事了,當他們全都是擺設嗎,居然如此直截了當的動手威脅他人生命。
“混賬東西,老孃告訴你,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謝竹芸說完就是一槍托,狠狠的砸在賈遠宏的鼻子上,頓時一道血線飆射,賈副局長滿臉開花,痛的眼淚鼻血長流:“說,看了老孃的證件,你居然還敢下令格殺,到底是什麼居心?難道就是為了討好這個什麼書記,你就昧著良心做事,濫用職權,濫用私刑,誣衊,毀謗,還殺人滅口?”
謝竹芸說到恨處,又是一槍柄砸在他臉上。
“噗,噗!”
賈遠宏兩顆牙齒被打落,吐了出來。
“放肆!”
鄭軍畢竟是公安局長,眼睜睜看著副局長被攻擊如果還不出聲阻止的話,那他這個局長也不用當了,於是站了出來,“你是什麼人,這裡是公安局,容不得你在這裡撒野,還不把賈副局長放開。”
謝竹芸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質問賈遠宏,而且時不時的踢一腳。
鄭軍呆不下去了,吼一聲就要親自衝上去,可是“嘩啦啦”一陣響,十幾把衝鋒槍對準了他,嚇的他冷汗一瞬間冒了出來,可是身為公安局長,就這麼被嚇住實在丟人,估計事後尚書記還是要跟自己算賬,鄭軍咬了咬牙,對著自己的手下喝道:“兄弟們,他們是軍人,我們是警察,難道我們警察對上他們軍人的時候就認慫了嗎?難道任由他們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我們都不敢反抗一下?我們是男人,我們有血性,我們不是懦夫呃”
鄭軍說到後面聲音一頓,然後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謝竹芸輕輕吐了口氣:“真是聒噪!”
原來正一手刀把鄭軍給砍暈了。
這下子尚永豪又不淡定了,怒容喝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不管你是誰,眾目睽睽之下襲擊警務人員,你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們,你們是軍人,軍人就應該有軍人的樣子,難道可以任由她在這裡施加暴行卻不出來阻止,你們還配稱為軍人嗎?”
牛俊臉上不太好看,但是在謝竹芸和尚永豪兩人之間,他自己選擇了竹芸姐。
謝竹芸輕描淡寫的說道:“他要殺我們,我只是打掉他幾顆牙,不算過分吧?至於我是誰,你問他就Zhīdào了”然後又將目光對準了賈遠宏,此刻的他已經整張臉都腫起來,滿臉都是血跡,“喂,我的證件呢?你難道真的以為是假證?”
賈遠宏被打落兩顆大牙,此刻說話都嗚嗚咽咽,從口袋裡摸出一本證件,正是屬於謝竹芸的那本。
正在這個時候,警局門口又停下一輛車,一個男人性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卻被門口把守的軍人攔住,此人正是姍姍來遲的張真張大市長。
張真得到訊息的時候有點晚了,還是他的秘書電話裡通知他的。
賈遠宏和鄭軍都有私心,不想把事情鬧大,自然不肯向上面彙報,要不然出了Wèntí誰也背不起這個責任,最Hǎode辦法就是內部消化,將事情辦成鐵案,到時候就算追究起來也時過境遷,有了緩衝的餘地。
所以張真並不Zhīdào事情的起源正是來自於謝竹芸,而謝竹芸現在背對著他,他也就沒有注意到,倒是看到了尚永豪,於是開口喊道:“尚書記,尚書記,我是張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真?
張真的到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