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竹芸和祝可貞都是商界精英,聽話聽音,兩人都不是第一次來倫敦了,下了飛機就直奔外面,都不用問人,這讓第一次來到西方國家的唐大官人好不自卑,因為旁邊都是些說著鳥語的老外,就他是個聾子加啞巴,聽又聽不懂,說又不會說,買瓶水都只能依靠別人。
外面太危險了,還是在自己家鄉待著好啊!
幾個人並沒有在外面耽擱,直接在機場打了輛計程車,直奔目的地。
倫敦惠靈頓醫院。
葉雁此刻正百無聊賴的坐在病床上,手裡翻著一本英文雜誌,跟一個月前相比,她一個孕婦不但沒有胖起來,反倒是又清瘦了一些;身上穿著一套深藍色的條紋病號服,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散在肩上,臉色說不上蒼白,但是心情一看就Zhīdào並不算歡樂。
昨天也不Zhīdào怎麼搞的,下樓梯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結果一不小心就摔了下來,幸好已經快走到底層,只差三五個臺階,不然後果還真難說呢!
她碰了碰自己的肚子,才一個多月時間,並不能看出什麼異常,但她Zhīdào裡面有一個活生生的生命,那是她和他的結晶,雖然沒有婚姻,沒有戒指,更加沒有長輩的祝福,但是當她Zhīdào自己懷孕的時候,就決定要生下來,只是她不敢告訴他,怕他不高興,讓他這麼早就做了父親。
她經常獨自想象,等到一年之後,自己抱著小娃娃,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後指著他說,這個是你兒子(女兒),以後就交給你撫養了,要記得給他(她)餵奶,換尿布,一想到這樣的情景,她就忍不住想笑,那個壞壞的小子,色色的豬頭,他一定會很吃驚吧!或者,會不會怪我,暗地裡罵我,給他添了麻煩,說不準還要破壞他和她的正常生活,不Zhīdào他現在怎麼樣了!
正胡思亂想間,一個金髮碧眼,個子高挑又容貌姣Hǎode女子,手裡捧著一個碧綠色半透明的花瓶走了進來,花瓶里正插著一束純潔的百合花:“親愛的,你今天感覺怎麼樣啦?”
女子將花瓶在床頭邊放下,笑吟吟的走到葉雁身邊,俯身就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
不Zhīdào是不是在飛機上被謝竹芸隔離了唐賓的緣故,讓祝可貞感覺很不爽,或者是認為浪費了很多可以和小賓賓親近的時間,本來計劃好Hǎode,在座位上緊挨十幾個小時,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黑乎乎的機艙內,什麼不能做?
除了那什麼不能做之外,什麼都能做!
自從那晚喝醉酒醒來發現被碰了後面之後,祝可貞就對自己說一定要調戲回來,而且要一百倍一千倍奉還。
不曉得出於什麼心理,一想到調戲這個謝妖婦的侄子,熟女居然有種壓抑不住的興奮和刺激,這還真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似乎有些凌亂了。
反正從機場到醫院的計程車上,祝熟女就緊緊地摟住了唐大官人的胳膊,跟他坐在後排,而謝竹芸動作慢了一步,只能坐到了前座。
看了眼臉上明顯像寫著“花痴”兩個字的祝熟女,唐大官人真是要哭了,人家是去看媳婦兒,媳婦兒都懷了自己孩子了,你這個樣子跟我去看她,到底是去探望的呢,還是去刺激人的?
到時候雁妹妹那個孕婦心情不爽,不肯生了,不願意生了,那肚裡的孩子怎麼辦,總不能打掉吧?
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雖然自己還沒有做好當爹的心理準備,但是怎麼說那也是經過了無數道難關傾注了自己無數心血才千辛萬苦形成的胚胎,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存在,怎麼可以那麼殘忍,沒看現在很多恐怖片都在放狠心的父母在孩子沒出生之前就被打掉,結果讓那小生命心懷怨恨,死了還上來索命,想想多恐怖,多殘忍
這絕對要未雨綢繆,要嚴肅杜絕。
這可是要出人命的事情。
“誒,可貞姐,小姨,咱能不能商量個事?”唐賓掙了掙胳膊,身體微微往後靠了靠,如果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倒並不會如此尷尬,興許在心裡還會暗暗叫爽,畢竟祝熟女怎麼說也是大美人一枚,而且看起來就是水靈靈,猶如皮薄肉嫩的多汁桃一樣,光是看看就能讓男人心跳不已;可現在姑姑就在前面,她可是姑姑的閨蜜,自己和她如此親密,如此纏綿,看起來如此曖昧無邊,豈不是將姑姑她“老人家”當成無物?
“說唄,Yǒushì儘管說,跟我還客氣什麼!”祝可貞笑容滿臉的說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唐賓的眼睛,像是要看到他的心裡去,“但是,小老公,你可不能再叫我小姨了,不然